“走了,早點去爸的別院,說不定還能看到點兒有意思的事兒,回來正好下飯。”
“……”這人怎麼就能這麼壞,成天就想著怎麼看別人難受!
景丞丞雖說急著去別院,但事實開車速度並不快,紀茶之甚至覺得他是故意開這麼慢,一路上磨磨蹭蹭的,一刻鐘的車程愣是給拖成了大四十分鐘。
等他們以龜速爬到,別院外已經停了一輛車。
是景霈霖常用的,紀茶之認識。
景霈霖這別院雖然寬敞,但因為忙於工作的原因一年也難得來這兒住上幾回,除了一個做日常清潔的老媽子再也沒有多餘的人。
紀茶之跟在景丞丞身邊進門,院兒裡客廳裡皆是空蕩蕩,甭說老媽子,就是景霈霖和那七個女人也都沒蹤影。
“嗯……三爺……人家快要被您入死了……”
“三爺……人家也要……”
……
女人婬穢的聲音,絲毫未加掩飾的從二樓樓梯口傳來。
不會吧……
這就幹上了?
紀茶之暗自擦了把冷汗,被景丞丞一把拽到背上去揹著。
兩人無聲上樓。
主臥的雙推門大喇喇的敞著,正中央那張富麗堂皇的大床上,七女一男全都未 著寸縷,裹得亂七八糟……
得,還真七星伴月上了!
樓底下,突然傳來一陣車響。
景丞丞趕緊推開對面的房門揹著紀茶之進去。
“別出聲兒,且有得熱鬧看。”
“你是不是給爸下 藥了?”紀茶之覺得不可思議,以景霈霖的品行,甭說七個,一個他都不會上。
“席平君還給我下藥了呢,我給她前夫下點兒藥怎麼了?”
樓梯口高跟鞋聲響起,兩人立馬安靜下來,一上一下趴在門縫上往外瞧。
席平君的身影很快出現在樓梯口,大約是因為聽到情動的事兒,她的腳步顯得十分急促,面上的冷傲被氣憤和失望給盡數取代。
“景霈霖!你實在太過分了!叫我來這兒就是為了給我看這個嗎?”
席平君一出現在門口,床上那七個女人驚作鳥獸散。
雖是被下了藥,但分量並不大,經過一陣子發洩再加上被席平君這麼猛地一嚇,景霈霖多少也恢復點神智。
錯愕的低頭看看赤身果體的自己,又看看躲在各個角落裡的赤果女人,居然一下子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