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壓刺激下,她吼得特別奮不顧身,“不過是場交易,我又不是你的誰,你這麼在意幹嘛!你讓我滾蛋好了!免得髒了你的眼!”
“小王八蛋!”
景丞丞怒罵了一聲,將戒尺舉得高高的,紀茶之也不逃避,就這麼直面著他,瞪著他,大有“你打死我算了”之意。
那模樣,真真兒是悲壯了。
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瞪著彼此,誰也不讓誰,誰也不肯先妥協。
景丞丞被氣得實在沒法子,抓起桌上的茶壺對著自己的嘴猛灌了好幾口,看著她瑟瑟發抖的模樣又實在捨不得再下去手。
“我肯定是上輩子欠了你的!”半晌兒,他終於還是妥協,丟了戒尺,俯下身將她抱了起來。
“疼嗎?”
他的手伸進群擺下,輕輕揉了揉剛才造成的那槓傷痕。
紀茶之別過臉去不理他。
這種打一巴掌給顆糖的戲碼剛才在派出所已經用過一次,她絕對不會再上當。
“你儘管氣,不疼不長記性。”
心疼歸心疼,教訓歸教訓。
景丞丞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不顧她的反抗動手將她身上的衣物月兌了個乾乾淨淨,白 皙誘 人的月同體因為氣憤和疼痛而漲得如同四月櫻花般女喬豔。
“髒得跟貓兒一樣,被碰哪兒了?”他探了探她的小私 密,“這兒?”
本就變得敏 感的身體在手指有意無意的撩 撥下瞬間好似點了火,某種前所未有的渴 望像是吹了氣的氣球般在身體裡快速膨月長開來。
“你別碰我!”
她被迫窩在他懷裡,將身體繃得老緊,忽然低下頭,狠狠在他肩頭還了一口!
“那是這兒?”景丞丞似乎對她的反抗根本不以為意,又握了握她的柔車欠。
紀茶之驀地想起剛才那男人的手,一下子白了臉,月匈上一疼,他已經咬了上來……
霎時間,底下洪水氾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