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忙將景丞丞從自己身體裡推離,忍痛坐起來穿衣服。
景丞丞將她摁回去,掖好被子,“她都摸摸索索一上午了,你現在起來也晚了。”
一上午……
今天早上她有過一段時間的清醒,景丞丞還在她身體裡運動……
“你怎麼就不知道鎖門兒!”紀茶之憤憤扯過被子,蓋過頭頂。
“三少……”廳外,傅雲崢敲了敲門。
“進。”
景丞丞起身套上睡袍,一身神清氣爽,完全沒有半點兒“日夜草勞”後的疲乏。
很快,傅雲崢便端了只托盤進來。
眼角餘光無意中瞥見那鼓囊囊的被子,心內五味陳雜。
當初告訴紀茶之真相是為了不瞞她,誰知卻反而促成了他們倆,實在也是天意。
“放下吧。”
“好。”房門輕聲帶上。
逃也似的的背影落入深眸中,眸光微暗,快速恢復如常。
“茶茶,先起來喝點湯。”景丞丞上去給被子掀了一角,把她扶起來。
紀茶之瞥了眼那碗烏漆嘛黑的東西,一股中藥味兒,頓時皺起眉頭,“避 孕湯?”
端著碗的人一下子黑了臉,目光威脅的從她果露的月匈前掠過,“你再胡說八道看看。”
“我開個玩笑嘛……”她訕笑著接過去,深呼吸了一下,一口飲盡。
想起從昨天中午到今早的這通折磨,她就膽顫。
“這是補湯,第一次量太大你會吃不消,得好好補補元氣。”景丞丞把她抱起來,進了浴室。
他這話只說了一半兒,這湯吧,進補是一方面,助 孕是另一方面。
紀茶之眼下也懶得去在意到底是個什麼湯,實在累得慌,趁著他給她洗澡的時候在浴缸裡又眯了過去。
許是因為“草勞”過度,她的唇色看上去有些蒼白,女喬嫩的月幾膚卻被溫熱的洗澡水給蒸騰成誘 人的粉 紅色,唇瓣微微開啟著,純女眉不可方物。
身下那活兒再次迅猛昂 首。
未免再次失控,景丞丞快速給她沖洗乾淨,抱了出去。
“三少,茶子睡了嗎?”窗外夏晨曦低聲問了句。
“嗯。”他給紀茶之擦好藥,又點上助眠香料,這才開門出去,“怎麼了?”
“景茗成我們輔導員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