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未婚妻下套兒,借了身份找替身上演肉 搏大戲,又牽扯進人命案子,情 人被輪的事兒也被宣傳得沸沸揚揚……”景丞丞走過去開啟房門,“聽我說這話的時候,請席女士一定要把自己想象成周克勝,體會一下他的怒不可遏。”
“順便再好心知會你一聲兒,我爸身邊已經有人兒了,以後別有事兒沒事兒再找藉口去部隊纏著他。”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比起景丞丞驅逐的來,更叫席平君錯愕的是他說的,景霈霖身邊已經有人兒了!
怎麼可能?
明明前陣子的聯姻都被他推了。
“難不成你真以為沒了你我爸就不過了?”
譏笑著。
“咔嚓”一聲,將假惺惺的母愛隔離在外。
“景三?你那個野生妹妹真的在周克勝手裡?”蕭凌陌好奇不已。
“我說什麼了?”景丞丞攤攤手,一臉無辜。
從頭到尾他什麼也沒承認什麼也沒否認,席平君要去找誰是她的事兒,跟他無關,誰還能控制她的思想不成?
“怎麼就起來了,餓不餓?中午你都沒怎麼吃東西。”注意力,很快又全都集中到紀茶之身上。
剛才還活蹦亂跳的小丫頭,一會兒又變得蔫巴巴的,打著瞌睡往回走,“我好睏,別吵我。”
頭一沾枕頭,再次沉沉睡去。
因著吃了解藥的緣故,這幾天紀茶之一直處於昏昏欲睡的狀態,基本上早中晚餐後就一直團在被窩裡。
景丞丞整日在懶園守著她,也無心其他事。
傅雲崢晨醒昏定的來給她做檢查,儼然將他父親的活計接替,卻仍免不了被景丞丞嘲成“庸醫”。
他始終堅信紀茶之這嗜睡的毛病是因為傅雲崢做的不合格兒的解藥。
某日午後,混蛋幫那幾人過來作陪,便在外廳支了兩桌牌局,幾個人聊起席雯雯,都在猜測著她的去向,又講到席平君去周家要人的事兒,儼然成了一樁笑談……
裡面突然“咣噹”一聲,景丞丞趕忙推門進去。
“怎麼了?”
紀茶之不好意思的指指碎在地上瓷片,“睡著的時候做了個惡夢不小心甩手把杯子打碎了。”
“傷到手沒?”
他抓過她的手要檢查,被她強行抽了回去,雙頰泛著不自然的紅暈,“沒……沒事兒……”
“臉怎麼紅成這樣?哪兒不舒服嗎?”景丞丞又伸手去探她額頭。
紀茶之擋開他的手,“我沒事兒。”
其實她哪兒是做什麼惡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