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眼前有點晃,對面牆上那幅壁畫都有了重影兒。
“怎麼了?”景丞丞見她不對勁,擔憂的別過臉。
“沒事兒,這味兒太沖了。”
他仔細嗅了嗅,“沒味兒啊,要不咱們回去?”
“不用了,我沒事兒。”她晃了晃腦袋,神智才算是稍稍恢復點清醒,男人女人做那檔子事兒的靡 靡之音立馬鑽入耳中。
應該是門沒關,迴盪在空曠的走廊裡顯得特別放 浪。
而且不止一個女人。
紀茶之已經品些意思出來,思想上有點抗拒去看,可是心裡的邪 惡因子卻是隱隱作祟,慫恿著她。
大喇喇敞開的房門內,兩個赤果的女人疊摞在沙發上,被一個膀大腰圓的中年男人壓在身 下,一條又鳥巴四個洞,那男人不停動著身體,不時用手裡的皮革便抽打她們,發出一陣陣令人頭皮發麻的啪啪聲。
“哦……一對兒馬蚤貨,幹得老子爽死了……”
“樂樂,我是你爸,你看到沒,爸正在草你……”他猛入了一陣子,矮下腰,從上面那個女人的身體換到下面那個,“媽,我是您女婿啊,媽……”
“啪”一革便子抽過去。
“媽您太會夾了,女婿都快被您夾身寸出來了……”
女人的叫聲不斷,都不曉得是痛的還是爽的,不肖看正臉,沙發上那倆女人的身份不言而喻。
紀茶之捂著嘴,強咬舌尖逼迫自己吞下那種翻江倒海的感覺。
饒是跟著景丞丞混這麼久,看到這樣的情形胃裡還是忍不住直抽抽,即使再不願承認,她跟她們倆身上也有著一半相同的血緣,這種被血親牽起的噁心感讓人逃無所逃。
她踮著腳尖快速跑下樓,鑽進車裡。
“男人果然都好 色。”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平時一個個西裝革履的樣子,褲子一月兌,完全就是個牲口。
景丞丞一臉無辜的坐進來,“我比他可好 色多了。”
說著話手就伸過去,從她衣領裡揪了只女乃子出來,用力口及了一口。
“你幹什麼啊你!”紀茶之胃裡正噁心著,有些不高興。
他可憐兮兮的回了句,“我口渴。”
一瓶礦泉水遞到他面前。
“喝,不喝完不許說話。”
景丞丞接過去叼在嘴裡,倒騰起手機來,裡面正在播放著剛才那段激烈的畫面。
紀茶之湊過去看了眼,“你錄這個幹嘛?怪噁心的。”
“共享。”
漂亮的眸子朝她曖日未的眨了眨,手指輕輕一點,影片群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