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唄。
這事兒除了景老爺子一個個都有份兒,景家人喜歡紀茶之還有個最重要的原因,她能把這小禍害的心思全引到她那兒去,不再禍禍別人,這不才害怕景丞丞把人玩壞了,又把精力留到拿他們找樂子上,結果倒好,偷雞不成蝕把米。
“小丞,你爸爸也是為了你們倆好,畢竟小丫頭年紀還小,總得悠著點兒,來日方長嘛。”
“你!”景霈霖瞪著自己的二哥景霈行,氣得俊臉都變形了。
你們幾個人的餿主意,我只是點了個頭,這會兒黑鍋卻叫我一個人揹著,合適嗎?
既然已經有人背了這個黑鍋,這幫子人哪裡還顧得上合適不合適,忙齊刷刷點頭,跟約好了似的。
“你這麼做的確不合適,人家小夫妻倆恩恩愛愛的這不挺好,再說丞丞年輕血氣方剛的,也有需要嘛。”
“就是就是。”
……
景丞丞懶得看這幫子相互推卸責任的人,兀自進了廚房,眾人正起身想溜,就聽見淡漠的男聲遠遠從廚房飄來,“想再玩刺激點兒的儘管可以走了試試。”
無聲推開的椅子又無聲的拉回到原處。
沒一會兒,倆傭人一人託了只大托盤出來,上面一水兒的湯碗,除了景老爺子和紀茶之,其餘人面前都分到一碗。
“不是喜歡鼓搗這個嗎?喝。”
景丞丞重新坐下,繼續給他們家小丫頭餵飯,一桌人就這麼幹坐著,相互看看。
直到景丞丞的手機突然響起來,眾人這才悄悄鬆了口氣。
“姓夏的找到了。”他一面聽著蔣尋在那頭彙報,一面對紀茶之道。
“真的!”後者頓時來了精神,這一天了就在愁這個呢!“她去哪兒了?到底怎麼回事兒?我現在就要去找她!”
感激的目光如同潮水幾乎要將她淹沒。
“千萬別,你還是先吃了飯再去吧,不然我怕你待會兒就沒胃口了。”看似隨意的目光淡淡自眾人身上掠過,卻叫他們紛紛後脊背發涼,“都愣著幹什麼?等著我喂?”
“爸,您管管小丞,這玩意兒咱們喝下去還能好兒嘛!”
“小丞吶,你們倆可要加把勁兒了,爺爺等著小曾孫呢!”景老爺子充耳不聞,邊說邊還親自給景丞丞添了碗湯,那意思就跟著一桌子只有他們仨才是人似的,要多袒護有多袒護。
“喝喝喝,都喝著都喝著。”
一幫子人沒轍兒了,只能硬著頭皮往嘴裡灌。
甭看小瓷瓶個兒小,裡面裝著的粉末卻是極厲害的東西,隨隨便便那麼一丟丟就能讓男人一禮拜都提不起性 趣,更別提景丞丞這手黑的,直接一整瓶下去,估計這一桌子人接下來一個月都不用瀉 火了,集體憋著吧!
可問題更壞的是,那禍害給女人湯碗裡擱的卻是十足十的女眉藥,這漫漫長夜的,且熬著吧!
紀茶之看著景家這幫子面色發白的男人和麵色潮 紅的女人,哪裡還敢多問,連吃飯都罕見的快了起來。
等離開景家大宅,情緒才算稍稍放鬆下來。
她問景丞丞夏晨曦在哪兒,他只說到地方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