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靈魂和身體全部解脫了。
景茗剛好走到樓梯口,聽到房裡傳來哭聲,門又虛掩著,想也沒想就推了進去,一下就從對面牆上的落地鏡裡看到那對交女冉的人影。
女喬小玲瓏的女孩兒被男人反抱在懷裡,狠狠的入著,女孩兒的柔 弱男人的精 壯,白 皙的月同體和小麥 色的身 軀,形成鮮明的對比,那種強烈的震撼感從視覺深深刺透進心靈深處……
心口子怦怦的跳得厲害,甚至來不及關門就落荒而逃!
景丞丞平時在紀茶之這兒忍氣吞聲的,唯獨這件事成了他洩憤的好時機,每回非要折騰得她連連告饒才算完,尤其是撞上眼下這樣的情況,他還能有輕饒了她的道理?
地板、沙發、床,非給她草印象深刻了草老實了不可!
在後面釋 放了兩回後又給換到了前面,不能進去,就繃著在口子上玩了一會兒,最後還是紀茶之幫他口出來的,身寸了她一臉。
身上的火氣一下,腦子立馬就清明瞭起來。
那神秘女人發來的照片不斷浮現在眼前。
就是這個地方,就是這張床!
紀茶之一下子睜開眼,強忍著身體的疲乏從床上坐了起來,胃裡又是一通翻江倒海,跳下床就去撿地上的衣服。
可那些衣物早就被那混蛋弄得破爛,壓根兒就穿不了,氣得她一把將衣服砸到他臉上,不停的拿小拳頭錘他,“都怪你都怪你!”
回一趟景家,她算是把自己的生命安全都給搭進去了!
“是是是,怪我怪我。”景丞丞死皮賴臉的從後面箍住她的月要,將她拖回床上壓著,“怪我剛才讓你太爽了是不是?”
他知道死貓的事,可並不知簡訊照片的事,以為她真的只是在氣那人人的威脅,其實人家是嫌棄他這床嫌棄他這人吶!
景丞丞越是把她留這床上,她就越生氣越彆扭,扯過他的胳膊照著小手臂上就是狠狠一口,“閉上你的嘴!誰喜歡讓你爽你找誰去!”
輕微的敲門聲傳來,她立馬噤聲,就聽見小蔣在門口道:“小小姐,您的衣服我擱這兒了,老爺子在樓下等您二位一起用餐。”
她隨即反應過來,剛才壓根兒沒關門!
“啊”的一聲鑽進被窩裡再也無顏面見江東父老!
景丞丞倒是若無其事,下床去幫她拿了衣服過來,又將她從被子底下揪出來,彈了彈她紅撲撲的面頰,“你是我老婆,這些都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
“你老婆多了去了,你當然沒所謂的,練出來了。”
一想到或許他跟這個女人曾經也在這房間裡上演過同樣一幕,紀茶之這語氣就變得愈發刻薄,板著臉換上衣服。
兩人下樓,餐桌旁早已經坐上了一圈兒人,唯獨老爺子的右手側留了倆空位置,明顯是在等他們,而此時距離飯點已經整整過去一小時。
紀茶之窘迫得恨不得鑽到餐桌底下去。
“小丫頭剪了頭髮愈發漂亮了。”
景婉和正準備起身過來扶她,就見景丞丞眯著眸子掃了一圈兒,“既然不願意來吃這個團圓飯,那麼麻煩爸看到她的時候跟她言語一聲兒,以後這飯都甭來吃了。”
他的臉上仍舊帶著笑,語氣平和得像是跟人閒聊,但是每個字兒卻都像是剛從冰窖裡取出來的一樣,寒人心。
紀茶之不知道景丞丞說的是誰,景家人她本身見過的就不多,更何況記性又不好,壓根兒記不住什麼,便小心翼翼的揪著他的衣角站在他身邊,他不坐她也不坐。
明明剛才還吵得厲害,但是這種時候,卻又莫名統一陣線了。
景霈霖被景丞丞點名,也不好不應聲,只能尷笑道:“你 媽媽最近實在太忙,不是故意的,等過兩天她閒下來了,我一定讓她專門給你道歉。”
景母跟他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算是聯姻,夫妻倆感情雖然平淡倒也相敬如賓,可問題是母子感情一直不冷不淡,叫他和這個當爹的夾在中間實在難做人!
“那就等她空了,讓她好好管管自己的狗,嚇到別人家的小孩當心做大人的燉了她。”
一桌人從上到下皆是面色一變,隨後便聽見景霈霖應聲,“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