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任憑她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陸天維會跟齊天樂睡一塊兒去,早時候他不是還提醒她要防著這姑娘來著?
可見男人的性和愛真的是可以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是天維的?你給他打電話,把這事兒跟他說清楚,既然他是孩子的父親,不管負不負責的總要跟他說一句。”
“我……我不敢……”齊天樂也不否認,可憐兮兮的抬頭看她,眼眶紅腫,“姐,你幫我跟他說好不好?我……”
紀茶之忽然有種原來在這兒等著我的錯覺,不經意間皺了皺眉。
一碼歸一碼,這樣的私事,她根本沒有任何立場摻和進去,以陸天維現在跟她的關係,哪怕他再不願意也會看在景丞丞的面子收了齊天樂,可原本人家就是愛玩的,這種的事情實在常見,她為什麼要去幹擾?沒道理。
更何況你齊天樂本來就知道他是這麼個人,還是送上去了……
“先去吃晚飯吧,這事兒等明天再說也來得及,都這個點兒了,餓壞了怎麼辦?”夏晨曦推著紀茶之往外走。
反正到了明天,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家的事兒誰自己解決去。
齊天樂也沒說什麼,一直怯怯的跟在三人身後,偶爾捂著嘴小聲乾嘔。
晚飯後沒多久,陸天維便急急忙忙來了,瞧著書房的門問,“茶子你找我?”
紀茶之一頭霧水,“沒有啊。”
“你小子以後偷吃屁股擦乾淨。”景丞丞一手拿著茶杯蓋點了點他。
陸天維立馬反應過來,笑著鞠躬,“我知道了三哥,保證下不為例!”
又從口袋裡摸出只小錦盒兒來遞給紀茶之,“前陣子你讓我幫你找玉墜子一直也沒個下落,剛巧不久前在香港拍了這玩意兒,你將就著玩兒,等得了好的我再給你拿來。”
錦盒兒蓋一開,呵!上好的一塊冰種翡翠,圓潤的大水滴形兒,那水頭足的,紀茶之一眼就喜歡得要命,拿起來擱在掌心細細觀賞著。
陸天維也是個聰明的,知道她本身有塊景丞丞送的玉墜子貼身戴著,特意送來還沒加工成飾物的原件兒,到時候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免得喧賓奪主。
這幾年翡翠的行情一路走俏,尤其是真正的好物件兒而是有市無價,紀茶之記得去年父親還在的時候,曾帶她去過一場玉石拍賣會,一塊差不多成色略大些的翡翠吊墜兒拍出近億的天價,令大部分收藏家望而卻步。
可見這會兒她掌心這塊也絕對便宜不到哪兒去。
她正想說這麼貴重的東西收不了,就聽見景丞丞道:“費心了。”
“三哥這話怎麼說的,應該的,應該的。”陸天維笑得心安,道了別出去找齊天樂去了。
“丞丞……”
“喜歡就收著,難得你喜歡,你若是不收著他反倒不踏實,捨得付出的人他總是能得到最好的回報,別覺得不好意思,你是在幫他。”
這是成年人的社會法則,紀茶之不願意去深琢磨,反正聽了景丞丞這話她安心收著便是了,撫了撫那塊翡翠,開始琢磨起該拿它做個什麼物件兒好。
“景丞丞,你說這做個什麼好?”
“留著改明兒慢慢琢磨,前段時間不是總說想再去賭場逛逛嗎?趁著晚上有空我帶你去。”這丫頭得是跟著陸天維玩野了,可景丞丞哪兒捨得不依她?拿了她手裡的翡翠隨手給她塞衣兜裡,“叫上你那姓夏的同學。”
“我說景丞丞,咱能不裝了嗎?”
紀茶之實在聽不下去了,爬到他膝頭上,雙腿箍著他的腰肢,“晨曦是你安排在我身邊的吧,其實我早就懷疑你們了,哪兒有那麼巧的事情,湊巧救了我也就算了居然還巧到轉學到我們學校,一次兩次也就夠了,回回都叫她姓夏的姓夏的,人家有名字!”
“無間道。”
“你閉嘴!”
“嗯。”人老老實實聽了,閉上嘴,把那張好看的唇伸到她面前,“你堵上。”
頂著她的某物瞬間漲得老大。
“景丞丞我們去賭場吧。”紀茶之後悔了,她就不應該對這傢伙做這種敏感動作的,只是為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