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根本就是詭辯。”
時然忽然想明白了什麼,擰著眉瞪著他,“那天晚上雖然是我不對,但事後都是我被你欺負。我們扯平了!”
唐肆:“......”
怎麼就忽然清醒了?
“哼,騙子!”
時然怒了,覺得她對唐肆的信任感瞬間消失於無。
一把推開他,起身直接離開。
砰——!
客廳門發出哐當的聲音,連客廳窗戶都跟著震了震。
唐肆眉心微攏,“真的生氣了?”
他原本想去哄一鬨時然,但轉念一想,那死丫頭片子只知道氣她,憑什麼跟她道歉?
那麼膽小怕黑,就不信她晚上不會來找他!
深夜,凌晨一點。
唐肆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從那會兒時然離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卻都沒有過來找他。
她那麼膽小怕黑,卻因為對他的忌憚,所以寧願忍受黑夜恐懼的折磨,也不願意過來找他?
這種廂房讓唐肆沒由來的惱火,噌地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焦躁的抬手撩了一下頭髮,掀開薄被起身下床。
從桌子上的煙盒裡抽出一支香菸,點燃,叼在嘴裡,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直到將手裡一支香菸抽完,這才朝門口走去,想要去隔壁房間看一看時然。
但人走到客廳門口,他忽然頓住步子,思慮一瞬,回頭看了一眼客廳的窗戶。
他的臥室隔壁是時然的客廳,倒不如從這裡翻過去,看一看這死女人到底有沒有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