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先出去了。”秘書沒有多問,轉身走了出去。
待辦公室門關上的那一刻,舒瑤止不住的嚎啕大哭了起來。
那種痛,撕心裂肺,遠比當初誤會擎司淮,提出分手的那一次還要痛。
為什麼會這樣?
她哭了好一會兒,都沒能從那種痛苦絕望的陰影中走出來。
直到辦公室門開啟,擎司淮出現在辦公室裡,他看著她,“你......怎麼還沒走?”
舒瑤哽咽抽泣著,臉頰上掛著淚水,淚眼婆娑的望著他......
那熟悉的臉龐,一如往昔的沉穩持重,魅力四射,讓舒瑤心臟一陣驟縮般的痛意湧上心頭。
擎司淮沒等到舒瑤的回答,但見她哭的痛徹心扉,也沒開口勸導,只是走到辦公桌前坐下,開始處理檔案。
他對她的置之不理,讓舒瑤心中的想法再一次印證。
一定!
一定是擎司淮知道自己得了癌症,才會故意那天不接她的電話,並故意跟別的女人搞曖昧的。
而擎司淮跟安東尼本就是朋友,便在她向安東尼栽贓陷害擎司淮之後,安東尼知道擎司淮得了癌症,才會饒了他一命。
這麼一番推論,合情合理。
舒瑤強撐著虛弱的身體,起身走向擎司淮。
一步一趔趄,走到他身旁,一手扶著電腦桌,哽咽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的?”
擎司淮低頭處理著檔案,而剛才那幾份保險合同已經被他鎖進了櫃子裡。
“沒有。”他回答的乾脆利落,好似根本沒有發生過關於‘癌症’的事情。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舒瑤木訥的站著,好半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任由著淚水簌簌而下。
她不安的手指摳著辦公桌,貝齒緊咬紅唇,“我......看見了那幾分保險合同。”
舒瑤話音落下,擎司淮握著簽字筆的手微微一頓,然後猛地將筆拍在桌子上,“誰準你動我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