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人塞進副駕駛，命令道，「繫好安全帶。」
隨後，姜堰一踩油門，帶著時歲衝不遠處的高貴小區駛去。
重新回到姜堰自個兒的單身公寓，他順手在鞋櫃裡面，拿出一把備用鑰匙。
那鑰匙在空中滑出一條弧線，最後穩穩落在時歲懷中。
姜堰回頭看著面前人，如是道，「你那個家年久失修，恐怕要休整幾天，最近你就住在這裡，這兒也沒人來，可以放心住。」
低眼看著手中的鑰匙，時歲抿緊唇，手指摩挲在這硬邦邦冷冰冰的東西上面。
她眸中瀰漫出大片的不可置信，思緒像是頓住，她沒聽錯吧，姜堰這是......讓她住在只屬於他的公寓裡？
瞧著時歲的樣子，姜堰覺得心裡怪怪的。
他開口道，「你別多想，我只是怕你耽誤模特的工作。」
「我知道的。」
「......」
「放心姜總，我不會多想，我明白您只是把我當成玩具。」
「......」
看著眼前時歲儘可能將兩人撇乾淨的樣子，姜堰沒辦法像以前一樣開心了，甚至覺得有些煩躁。
他大手一揮，「
隨你。」
隨後，姜堰便走進房間，當晚再也沒出來。
*
時歲住在市中心，不管是工作還是去看望照顧王玉蘭，都比之前方便太多了。
從前時歲居住的小區實在偏遠，每天通勤時間長不說，還有安全隱患。
住在姜堰的公寓裡，姜堰有時來，有時不來。起初時歲還會覺得拘謹，後來便放鬆了許多。
這日，時歲照常一般回到家。
剛進門，她便聞到了酒精的味道。
快步走到沙發旁邊，時歲看到了醉成一灘爛泥的姜堰。
瞪大眸子，時歲將自己的包包扔到一邊，她忙蹲下，一雙眼睛緊張地看著對方。
「姜總，姜總？」
抬手晃了晃面前人，時歲手指猛的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