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
抬手將張海的手打落,時歲低眼整理了下胸口的褶皺。
她以一種極厭惡鄙夷的眼神盯著對方,“你來做什麼,你還有臉來!”
“錢呢?”
“什麼錢。”
張海一抱手臂,無賴道,“就是你準備了給你母親看病的錢!”
眸中拎起警惕,時歲硬聲道,“我沒什麼錢,我能有什麼錢?給媽看病的錢都被你這個畜生拿去賭了!”
“你他媽!”
張海一揚手似是要甩面前人一個巴掌,驀地,他似是想起什麼,在懷裡拿出個東西就扔床上。
“嘩啦啦——”
隨紛飛的書頁看去,時歲認出了這是自己的日記本,敞開的這一頁,正好寫著姜堰的名字。
她眯了眸,抬起的瞬間眼色越發嫌惡,“你偷看我的日記。”
“我是你姐夫算你半個長輩,關心下你的生活那是應該的。”
說著,張海竟不要臉的再次伸出手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裡面都寫了,你找了個有錢男朋友,你跟他睡覺他肯定給了你不少錢,拿出來,快點!”
最卑微最屈辱的經歷被擺在明面上講,時歲手抑制不住的抖起來,面色更是憋得通紅。
張海見時歲不說話,再次警告道,“王哥現在要逼死我,你時歲要是不幫我,時家也別想好過!”
似是想起什麼,張海突然陰險一笑,“你那個媽不是還躺在醫院裡嗎,你看看你要是不救我,她還能不能活。”
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被猛的敲擊,時歲怒目圓睜,“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禽獸,你禽獸!”
時歲起身試圖動手,但是身子本就虛弱的她哪裡是張海的對手,輕而易舉就被推倒在床。
“做什麼!”
時歲正準備再次起身,門口突然就傳來道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