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這是我們竟然會讓大秦帝國那一群人付出相應的代價,這一段時間放心便是,就算是拼盡我們所有的人,也一定要護住你的安全,你大可放開手腳。”
骨烈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只不過眼中佈滿了血絲,使他的心情異常的沉鬱,這一段時間失去了兩個師兄弟,這也是他的這一次失敗,幸好當初聽了青的話,要不然恐怕只能是更加的慘烈。
“等到那一邊的戰爭結束之後,我們兩方會合,在兩面夾擊的情況之下,竟然能夠消滅眼前這個群敵人。”
那一個指揮官臉上也露出了不正常的病紅,可能是這幾天承擔的壓力太大,現在終於是見到了希望。
……
劃分兩方,在後方的李牧,這一次並沒有和那些匈奴人一起過去,而現在他基本上被關押在這一片地方,限制了人身自由,無法離開這,這一個軍營已經是十室九空,大部分的軍隊已經是參加的那場戰鬥,剩下那些人大多都是一些老弱病殘,用來運輸戰場上的資源。
現在的他,每天都做著相同的事情,這三天的時間,已經是完全適應了手上的重量,而且現在說實話就憑眼前這些人根本擋不住他,他可以完全離開這裡,但是心中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待在這裡,只有這樣才能夠變得更強,這個想法雖然是很危險,但是也有著足夠大的誘惑,在沒有絕對的實力之前,一切都是浮雲。
要是自己的師傅在這裡的話,根本就不會選擇這條路,他老人家的實力,就算是青恐怕也打不過他老人家。
而自己因為實力都不夠,只能是待在這裡,再說了,所以說他迫切渴望實力,經過了這件事情,也懂得了自己的弱小,這一段時間自己的肉體的確是增強了,再加上那些藥物的滋潤之效,把以前留下的暗傷也都慢慢的開始癒合,給自己以後的武道留下了很大的空間,只要是能熬過去這一關,那我自己絕對是有能力成為師傅那樣的強者。
“也不知道這些石環到底是怎麼做的,這種材質,竟然比我師傅留給我的刀都好。”
可能那烏黑的石環,這段時間他嘗試了,就算是自己的長刀砍在那個手環之上,也只不過是激起一陣震盪的聲音而已,根本不會留下一絲痕跡,而且像那種材質,至少他長那麼大還沒有見過。
“青姑姑怎麼可能把你這種蠢貨留在這裡。”
這時候題目突然聽到外面有一道聲音傳了過來,那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只不過聲音的幼稚還沒有發生改變。
而看著進來的那一個少女,不過是十一二歲,但是能在這裡隨意進出的人,要不然就是實力出眾,要不然的話就是地位崇高。
很顯然她根本不佔第1條,那少女看著面前的李牧,只感覺眼前這個少年就是一個普通人,還不如一個匈奴人計程車兵,再加上他的身份,又是一個秦人,看著他更是厭惡。
“一個秦國狗,留在這裡除了浪費糧食,還能做什麼。”
那少女看著面前的李牧,發現面前這個人比她高出一頭的高度,頓時就向著他的小腿處踢了過去,那少女運用了內力,要是一個普通人真的被踢中的話,恐怕立刻就會骨折跪在那裡。
李牧一步後退閃過那一腳,因為那少女的力氣用的過大,她的這一腳並沒有踢中,反而使得她腳底一滑,差點摔倒在地上。
“誰叫你躲開的!低賤的秦狗!”
少女失態,看著躲開的李牧,更是一拳向他臉上揮去。
“我說你夠了!”
李牧看著迎面而來的一拳,直接反手緊緊握住她的拳頭,然後緊接著擊中她的下肋處,頓時把她擊倒在了地上。
他的這一切可不輕,就算現在使不上內力,光憑著這一身力氣,也如果把眼前這一個少女給打倒在地上。
“你你你!”
少女躺在了地上,看著走過來的李牧,臉色氣惱,大罵的說道。
“秦狗!你可知道我的身份!你信不信現在我就叫人,把你的頭給斬了下來!竟然敢躲開。”
“雖然說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是現在我知道的唯一的事情就是沒有人能救得了你,要知道現在可是打仗的時間,所有的軍隊的人已經上了前線,剩下那些人根本擋不住,我現在就叫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是什麼,所以說什麼身份,既然我留在了這裡,那麼絕對也不是你隨便欺負的,我也不在乎你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真的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自己一躲再躲,沒想到換來的只是一個少女的得寸進尺,看著眼前這個少女,就算是長得再漂亮,竟然會有如此惡毒的心腸,也必須要給他一個教訓才行,讓她知道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惹的。
“你……你要幹什麼!”
倒在地上的少女,看著步步逼近了李牧,只能是忍不住的後退,身上的衣服都沾滿了泥土,但是看著那一臉殺氣的李牧,少女相信現在眼前這一個男子真的能夠殺掉自己。
害怕之下,少女竟然沒有在第一時間喊出救命,反而是看著李牧一步步的走了過來。
李牧只是揪住了她的頭髮,狠狠的晃了兩下,並沒有真正的出拳,因為他害怕,真的是一拳可以打死眼前這一個少女,所以說並不害怕眼前這個人的身份,但是能少一件事情就少一件事情,畢竟他現在是在匈奴人的軍隊當中。
“可惡!”
和自己想象的有些不一樣,但是看到自己被揪的亂糟糟的頭髮,立刻瞪著眼前的李牧,但是看到李牧轉頭的那一刻,又把目光給收了過去。
只不過在心中暗暗的想到,等到父親回來的時候,定然要他好好教訓這眼前那個小子,要把他的頭髮全部給揪光,然後再教會自己狠狠的折磨他,讓他知道得罪本公主的下場到底有多慘。
而且在她的心中也有一些特殊的感覺,畢竟從小到大都沒有被這樣對待我,因為身份特殊的緣故,可以說在草原之上,沒有人敢反對自己,時間一長,也使得她的性格,變得異常的乖張。
“哼,這一次就給你一個教訓,要是還敢在這裡,打擾我休息的話,那麼下一次恐怕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李牧揮了揮自己的拳頭,做了一個恐嚇的姿勢,這才又坐到自己的床上,吃著還在那裡冒著熱氣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