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曾經有幸見過張先生和諸葛先生,這是家師給張先生的信封。”
李牧把手裡的信封交到張寒的手中,那件信封在接觸之時,有一股霸道的刀氣直接從中噴湧了出來,就算是周圍的那些寒氣,在遇到那一股刀氣之時,也直接被一刀劃開,無數的冰雪,在那刀氣之下,通通變成漫天的冰碎末。
張寒手中運起內力,只見一股寒冰之力,與那刀氣直接相遇,而就在此時,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接觸到那一封信件的時候,張寒的袖口直接被那一刀氣分開成了兩半。
“哈哈哈。”
張寒大笑的看著那一封信,等著那一股刀氣過去之後,他的嘴角也溢位了一絲鮮血,直接咳嗽兩聲。
下面一眾弟子看著他們的掌門突然嘴角溢血,而且身上衣服也破破爛爛,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
“宗主!”
凡是那些二流武者,都能感覺那一股東西的霸道,在這附近的兩人,更是忍不住跪了下來,在那一股刀勢之下,就如同螻蟻一般。
定然是寫這封信的人,武藝超凡,利用自己的氣勢融在那封信當中,這時的那封信有著如此大的威力,這才能逼迫這些人下跪。
“無礙,看來我是誤會了什麼,這封信並不是寫給我,而是寫給家父的,這才被這封信的刀勢給誤傷。”
張寒擦了擦嘴角的獻血,這一封信對他受益匪淺,也可以感覺到,最頂尖的一批,他們所寫的每一個字都有著自己的精氣神,並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得起的。
而且上面的署名,是寒冰門掌門張北瑤,也是家父的名字,也只有像他們這老一輩的武者,可以用的一封信交手,自己被這一封信所傷,只能是說自己學藝不精。
“實在抱歉,張先生我並沒有看這封信,這才造成今天這個局面。”
李牧對於把這封信給送錯了,也是異常的羞愧。
“這一次也是因禍得福,這封信對我的幫助很大,再鞏固一段時間,真的是有極大的可能邁出那一步,按照輩分你我是同輩,也不用如此拘謹。”
張寒拍了拍李牧的肩膀,叫他無需擔心,畢竟這封信只是普通的問候信,並沒有絲毫的殺意,只是單純氣勢的比拼,並不會害人性命。
“他的師傅到底是誰!還有李牧和寒冰門掌門竟然是同輩。”
在李牧身邊的李蓮花,同樣是感覺到那一股無比霸道的氣勢,就如同天地不容一般,面對的是一片天地,面對著眾生,都有著一股霸者才有的感覺。
就算是宗門的那些交給自己武藝的那些師傅,恐怕在哪種氣勢之下,也只有匍匐在地上的地步,生不起哪怕一點都反抗,如同帶崽的羔羊一般,只能無力的哀嚎。
這便是他的老師嗎,沒想到這片江湖上竟然有如此可怕的人。
“千里迢迢趕過來,你們去後面歇息一下,我把這封信送到家父的手中。”
張寒笑了笑,走了兩個徒弟,讓他們送到後面的廂房當中。
看著身邊的李蓮花,一臉心不在焉的樣子,還以為是被他那懷疑的信封給嚇到了似的,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