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帥帳篷之內,在那篝火旁,一黑一白兩方其實正在交戰,這棋盤之上便是一場無聲的戰事,這也是玄武軍隊的軍師和眼前這個少年的一次較量。
“過剛易折,小兄弟還是不要一味的進攻,到時候回首不及可後悔了。”
秦先生看的那一盤棋盤下了一個子,頓時黑棋便出現一個空白處,那大龍直接被斬掉一抓。
在場上的黑白棋子短暫出現了一個勝利的傾斜。
“但是太過於防守,失去了進取的心,既然沒有進攻的棋子,那麼這局絕對是進攻的那一方勝利。”
同樣的李蓮花下了一個黑子,頓時那白龍也被斬掉一隻手腳。
兩人這無聲的交戰,只是苦了在旁邊的李牧,看著這一盤黑白大龍,只是單純感覺萬分無聊,像他這樣的人,哪裡懂得棋盤上的奧妙,一個門外漢,只能是在那裡發愣。
“平局。”
一刻鐘過去之後,再看像這滿滿的一個棋盤,再無一子可以落下,最後也是以平局收尾。
秦先生嘆了口氣,然後看著在場的兩位。
“既然說兩位去意已決,那麼我這就安排人護送你們到寒冰門那裡,我在書信一封,這一路上,定然不會有人為難你們。”
“那就多謝了秦先生的這一封書信。”
……
兩人就這樣離開了玄武軍隊的軍營,在路上,李牧終於忍不住問李蓮花,剛才那一局棋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只能是霧裡看花,對在場的那種交鋒萬分不結。
“下棋也是一種交流手段,你要是有心想學的話,等過一段時間有空了,我會教你。”
李蓮花對於李牧的這句話只能是無奈了一笑,現在根本就無法和他解釋,只是現在他們倆已經是無礙了,那一局棋盤也是最後的試探。
“算了算了,反正怎麼教,我也學不會。”
李牧聳了聳肩,笑是什麼琴棋書畫之類的東西,他看著就頭疼,直到小時候,師傅也是教過這些東西,除了會認幾個字,剩下的啥也都沒學會,還害師傅被師傅毒打了一頓,最後師傅都沒有心思交給李木琴棋書畫了。
“兩位小心一些。”
其中一個士兵看著前面的那些馬的腳印,這些東西都是馬在這裡留下的,而且周圍還有一些人的腳印,在這種地方碰見人和馬,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周圍可能會有一隊匈奴計程車兵。
絕對不可能是他們計程車兵,這一帶並沒有太多的巡邏士兵。
匈奴的馬其實和帝國的馬有很大的區別,匈奴的馬要比帝國的馬更加強壯,也就是說他們的腳印更加的寬大,而帝國的馬,普遍都是比較小一些。
匈奴的確是擅長以騎兵作戰,在他們軍隊當中,大部分都是以騎兵為主。
“那麼這下我們恐怕又有麻煩了,既然說這些匈奴在這裡,那麼接下來我們恐怕和他們相遇的機會會很大,兩位先生要做好準備,可能我們這一次要面對的是一個匈奴的巡邏隊。”
在他們這一片交戰的地方,巡邏隊的實力都是普遍都在三流高手,而且他們在馬上的功夫更強,要是單單比較騎術,就算是一個二流高手都比不過他們。
“這一片還有別的路可以通向寒冰門嗎?”
李蓮花並不想和這些匈奴正面相遇作戰,他們只不過是來送一封信,不至於在這裡和匈奴廝殺。
“這,旁邊都是一些沼澤,如果我們貿然從沼澤那裡穿過的話,會有很大的危險掉到裡面,在這裡一旦掉到沼澤裡面,基本上就可以宣佈死亡了。”
這也是西北這一片最危險的地方,可以說是一個天然的險地,不管是匈奴還是帝國計程車兵,都在爭奪這一片地方的所屬權,經常會發現巡邏隊,這也就是為什麼和寒冰門在這裡結盟的原因。
軍隊和宗門之間共同驅逐這些匈奴。
“不就是一些匈奴嗎?怕什麼,我們這麼多人再說了,我的武藝你還不相信嗎!”
李牧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既然說無法從這裡繞走,那麼只能是從這裡快速經過,就算是遇到那些匈奴的巡邏隊,又能怎麼樣,在這裡誰生誰死還都不一定。
而且他自己有很大的信心,可以把自己匈奴給解決掉。
“到時候可別求著我幫你!”
李蓮花撇了撇嘴看著一臉自大的李牧,也許這三個月使得他的信心膨脹了,這些匈奴人竟然和秦帝國在這裡爭鬥了那麼多年,依然是不落於下風,從中就可以看到這些匈奴計程車兵有他們的強大之處。
可不像是他們平時解決的那些強盜,都是一些沒有組織沒有紀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