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名叫馬一的壯漢,用自己的右手緊緊的抓住了李蓮花揮拳頭的手臂,巨大的力量使得那一個小拳頭無法再往前揮進。
“哼!”
李牧雖然說不清楚眼前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無緣無故就動起了手,但是這種情況之下,既然打鬥了起來,那麼自己絕對是和李蓮花站在同一個戰線之上,面對的這件事情,李牧也把自己的長刀給抽了出來,看著眼前馬一。
周圍的那些士兵看到這一幕,不該要如何是好,畢竟面前這兩位雖然有讓人所不齒的性取向,但是這兩人畢竟也是和五皇子一起過來的,而且被分配到的,那麼就證明,這兩個人身份並不簡單。
周圍的那些士兵,第一反應並不是加入這一場戰鬥,而是立刻把他們兩人給拉開。
“哼!我也看他們兩個挺不爽的,這裡畢竟是軍營,既然說來到了這裡,那麼一切都是以軍營的規矩來說話,你們都給我住手,馬一能不能把他們趕走就靠你了。”
這個時候,來了一個身穿黑甲計程車兵,只是此人的盔甲有一條黑色的小蛇在,這就是統領的標誌。
面對著眼前這種事,那些士兵聽到這句話之後,都立刻停下了手,畢竟在玄武軍隊裡面,等級森嚴,下級是必須要服從上級的命令,如果說誰敢在這裡壞了規矩,那麼給他的唯一選擇就是被趕出玄武區
“多謝大人。”
馬一看著兩人,其實他不過是被派出來試探的,手裡面的拳頭,對著兩人比劃了一下,又豎起了一個富有嘲諷性質的手勢。
“該死的傢伙!那邊的頭領,如果我們把他殺了會怎麼樣。”
李牧看著此人,手裡面的刀,橫在自己的面前,遙遙的指著面前馬一。
“這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每個人都要承擔自己的後果,我可以在這裡保證,今天任何事情都不算是違背軍紀。”
那個頭領揮了揮手,叫身後那些人退下,又叫周圍的那些人給他們倆人騰出了一個戰鬥的。
“沒想到那麼快。”
雖然說這件事情只是一個誤會,只是在李蓮花的心中,可不僅僅想的就是這樣的。
而是第一時間就想到這就是一個很明顯的試探,只是自己雖然沉住了心思,但是李牧可不像自己那樣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既然說是有心試探,那叫他們試探便是。
李蓮花並不打算出手,這一次戰鬥,李牧一人便能擔下。
這倆人都是使用的刀,只不過一個是以速度見稱的長刀,另一個就是以力量見稱的砍刀。
李牧已經是有了屬於自己的刀勢,基本上都是以自己的速度逼迫自己的對手,跟隨著自己的節奏來作戰,而面前這個大漢,常年在這塞外和匈奴作戰,就算是沒有屬於自己的刀勢,但是他的刀與刀之間,很明顯有著一股殺機,而且每一招式之間,都是在短時間內就能殺敵的招式。
可以說這兩人都有自己的長處,也同樣是有自己的短處。
“很不錯啊小子,可以接下老子那麼多刀,就算是把你放在戰場上,你也有活下來的資本。”
就算是這樣,那一個大漢依然是在評論著李牧,面對著此人的刀法,很明顯就有一個高人在後面傳授,而且和他打鬥著這一段時間,基本上都是按照他的節奏。
只要是自己的力量沒有強到一定程度,那麼就無法打破這種節奏感,只能是不斷被動的防禦,防止接下來的攻擊,對於這種敵人的確是打的非常的憋屈。
……
“秦先生看著此人的武藝如何?”
秦武和秦先生兩人站在不遠處,看著在比度的兩人,其中的一個大漢是很明顯的軍隊裡面的作風,在和敵人作戰的時候,大開大合,可以更有效的殺傷敵人。
至於說和他對戰的李牧,秦武只是感覺到它的速度明顯在不斷的變化,竟然到最後只能看到殘影。
“很不粗,這個小子的背後絕對是有高人指點,他的刀法很有規矩,已經走出了自己的道路,他師傅對於教學非常不錯。”
秦先生看著李牧手裡面的那一把長刀,用手指了指,同時對著身邊的秦武說道。
“在他手中的這一把刀,也絕不簡單,絕對是出自名將之手,經過百鍊之法萃取出來的。”
這時候秦武才注意到那一把刀的變化,和他對戰的那一把刀,只是普通的砍刀,但也是軍隊裡面的精品,在刀刃上竟然出現了一些小小的豁口,這也就證明李牧手中的一把刀不管是材質還是鍛造工藝都是出自於名將之手。
“秦先生可是看出了他的武功是出自於何名何牌?”
“有些印象,只是那一個人,並不是我們可以請得動的,最好還是放棄,那個老傢伙,要是發起瘋來,恐怕我們這點沒有人可以止住他。”
“什麼,這麼多軍隊也不行嗎!”
秦武聽到秦先生這句話之後,立刻愣在了那裡,用著十分驚訝的表情看著在場李牧。
“要知道一個人的武藝,如果真的達到了一種非常匪夷所思的地步,再多的人都是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