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兩人一劍一刀,在李蓮花的面前交錯,那個名叫朱河的男子,卻被李牧這一刀的巨力振的雙手發顫,差一點手中的長劍脫手而出。
“好你個臭乞丐!竟然敢還手!”
剛才那一幕,定是叫雲妹看見了,絕對會在他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想到這裡朱河心中更是惱怒不已,沒想到是個臭乞丐,竟然還會武功,自己剛才一不小心著了他的道,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手中的長劍平復下之後,又是一劍,只是這一劍比剛才那一次更加狠也更絕,這一劍正是要斬掉他的頭顱,叫他屍首分離。
“哼!沒想到你們這些人既然敢在城裡行兇,光天化日之下還有沒有王法!”
李牧並沒有說假,凡是在城鎮裡面,任何人都要遵守大秦的鐵律,江湖人士不得在城鎮裡面動用武器殺害平民百姓,只不過這些江湖人,就算是知道,也根本不會在意,知法犯法之下,沒有一個是平凡人,就算是殺了那些人,賠些銀子,或者是乾脆逃跑,那些守城人,斷也不敢追過來。
但是這樣也助長了那些江湖人的凶氣,當然有些江湖人為了儘快的揚名,也都會接下官府所發下的榜文,懲奸除惡,這樣官府也可以幫他們揚一下名聲。
“哼,少那麼多廢話,待會兒就把你們兩個通通殺掉,本來只是想把你們的手腳打斷,現在改變主意了,你們後悔也晚了。”
朱河面露兇狠之色,只是在兩人交手的那一瞬間,朱河立刻就異常的後悔。
他這一劍的威力已經是接近8分力,但是眼前這個臭乞丐竟然還能夠平平穩穩的接觸這一劍,而且接下來更就他意外的是,自己的那一把配劍,在其劍刃上面竟然有一個小小的豁口。
“這!”
就在他驚訝那一片,李牧抓住時機一刀砍向他的袖口,長刀貫穿袖口,帶出幾滴鮮血,順著刀尖,滴落在地上。
注意到自己手臂上的那一道刀傷,朱河迅速後退,與李牧拉開一段距離之後,一臉凝重的看著前面那兩個乞丐。
再也不負當初那一副自傲的,尤其是手臂上的刀傷隱隱作痛,看著那一把銀色的長刀,心中閃過一絲貪婪,那把刀竟然是一把寶刀。
李牧並沒有與那人接著纏鬥下去,這5天的時間自己也耗費了許多精神,尤其是當初的那些傷勢剛剛穩固,要是再一次運用內力的話,他也不能保證身後的李蓮花能夠絕對的安全。
朱河知道自己不是此人的對手,只能是忍住內心的貪婪,立刻退去,李牧這才又接著拉著李蓮花,往客棧的方向走了過去,只是街道上再也沒有一個人敢如此輕視他。
剛才把那一個男子打敗之後,周圍的那些人不管是平民還是江湖人都知道自己絕對不是一個乞丐,而且身後還有一個人,不知是因何事而受傷,誰也不想因此找上一些麻煩。
“師兄,你這是怎麼了!”
羅雲看著回來的朱河,在他的袖口上有一道血跡,還在不斷的滲著鮮血,羅雲拿出一些藥粉,在他的手臂上敷了一些。
朱河本來還在氣頭上,但是看到自己的師妹,幫自己敷藥這件事情之上,平復了一下心情,心中也是一喜,把其中的因果說清楚之後,羅雲也是暗暗吃了一驚。
“沒想到這兩個臭乞丐竟然還不是普通人,這下我們和他結怨了,這該怎麼。”
朱河沒有把他們兩個給趕走,自己還因此受了傷,不管是在師妹這裡丟了面子,更是和那人結了怨。
“師兄不用擔心,我看那身後那個人,受了嚴重內傷,一時半會兒是根本離不開人的照顧,再說,咱們的師傅還在這城裡面,也不怕此人敢在這裡報復,師兄大可放心。”
朱河聽著羅雲的話,放下心中的不安,只是看到那一隻玉手在給自己塗藥。
朱河順勢而牽住了羅雲的手,想要把她攬在懷,只是李雲輕輕的一脫,在看著朱河,臉上閃過一絲嬌羞。
其實內心無比的噁心,尤其是面對的這張臉,要不是因為此人在師傅心中的地位,也不用自己如此的勾引他,等到達到自己的目的,找個無人的地方結果了他。
“師兄,這可是在大街上,莫要失了禮儀。”
“師妹說的,即使是師兄猛浪了。”
朱河聽著師妹的話,哈哈一笑,在看著自己的書,手臂的刀傷,這一刻也不再是如此的厭惡,畢竟這個刀傷也是為師妹而付出的,師妹也竟然是接受了自己的心意。
李牧他們倆人找了一間客棧,雖然說那間老闆萬分不願意接待他們,但是看到他們身後的那把刀,再加上那白花花的銀子,沒有人會和這些銀子過不去,除非那人真是個傻子,才會把這兩位財神給攆出門外。
店老闆雖然不想靠近兩人,但是安排了一個店小二,領著他們來到了後面的一間客房內,準備了兩個大桶和一些熱水,只是那一個受了傷的小乞丐,卻要堅持,一定要分開。
李牧擰不過他,只能是囑咐道
“要是有什麼事情,和我再說一聲,我就在你隔壁。”
“都來到了這裡還能有什麼事情,趕快去洗你的吧,身上一股臭味,聞著就噁心。”
李蓮花揮了揮手把他給趕走,這才進了一間客房,把衣服脫了下來。
看的手臂上那幾道樹枝,綁成的支架固定在自己的手臂上面,無奈的笑了笑,也不知在想什麼。
“還真是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