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龍不在乎什麼秘密,他在乎的是一個人情,就是因為那個人拜託自己一定要殺了眼前的那個中年人,那個秘密要是暴露出來,不僅僅是江湖的事情,更是關乎著大秦江山的社稷,到時候苦的可不僅僅是江湖人,還有更多的是那些百姓,那個人這才拜託自己。
“有我們在,你覺得你可以殺得了他嗎!魏龍這可不是20年前。”
張雪亭手中拿著一把銀槍,面對著眼前那個老人,剩餘的那些龍虎衛,盯著周圍的那些江湖客。
在旁邊那個鐵判官,面對著眼前這種事情,也知道眼前這個魏龍,是來把這個秘密永遠埋葬的,張雪亭和鐵判官此時兩人已經聯起手了,一起對抗眼前的霸刀。
“你們不是我的對手,而且我也不想多造殺戮,現在的我已經遠非20年前,就算是那一步沒有邁出去,但現在至少看到了那一個門檻,你們和我相差太遠,壓根阻止不了我。”
魏龍和20年前相比少了一份殺戮,但是那一股霸道依然是還在,反而是因為歲月的沉澱,變得更強,手中的那一把大砍刀,也因為這種原因又一次冒出的鮮血。
這把大砍刀已經不算是普通的刀了,可以說是一把飲了無數人血的魔刀,這把魔刀也只有他的主人魏龍可以把它掌握在手中。
魏龍的氣勢在這一瞬間徹底爆發開來,距離較近的那些二流武者,都是噴了一口鮮血,被那一股氣死了徹底的碾壓。
“霸道!霸刀!沒想到20年後,你的這股氣勢更強了。”
諸葛看著面前的如同一隻雄獅的魏龍,叫身邊的張寒立刻撤退,現在場面已經不是他們這些二流武者可以參與的了。
張寒看著眼前那位老者,果然聽到父親當初的那些話,還以為是故意誇大,今時今日,在他面對那一股氣勢的時候,也終於感覺到那一股可怕的壓力,不戰而屈人之兵。
張寒不敢直視眼前的魏龍,聽到鐵判官的這句話之後也立刻撤退,在場的只剩下一流武者還在這裡。
“超一流!半步先天!”
張雪亭面色潮紅,他頂住了大部分的壓力,身後的那些龍虎衛沒有一個是進入一流武者的,只能是壓著那個人慢慢往後退去。
魏龍在手裡面的那把砍刀冒出來的鮮血越來越多,最後在他腳底下竟然形成了一片小小的血譚,而此時他的氣勢也是達到了最高。
“殺!”
魏龍手裡面那把砍刀,對著最前面的張雪亭就是一刀,碩大的刀氣充滿了霸道威嚴。
“呵!”
張雪亭手裡面的長槍橫在自己的胸前,只看到那一股刀氣在接觸到長槍之時,張雪亭的身子猛然後退,腳底下有一道長長的鞋印,就這一擊,龍虎衛衛長張雪亭就被廢掉了一半。
“哄!”
一陣塵土飛揚,中心的那一個鋪子,都被張雪亭給壓塌了,在那一陣塵土消散之後,大家才看到這裡面的張雪亭,此時的他無比的悽慘,身上的盔甲全都破損,而且他手裡邊那把長槍,雖然因為材質的緣故,並沒有被那一刀給劈斷,但是也有一道很明顯的裂痕,這把長槍,根本不可能在承受住霸刀一擊。
“咳咳!”
張雪亭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就是這一刀,直接把一個普通的一流武者打的深受重傷。
就算是這樣龍虎衛也依然沒有往前移,他們得到的命令就是保護那個一箇中年人,就算是眼看著他們的隊長,被這一刀差一點給廢了,也沒有動搖他們的步伐。
“果然是大秦最精銳的一隻隊伍。”
魏龍說出這句話,不知道這句話到底是嘲諷還是讚賞,嘲諷他們的冷漠無情,讚賞他們的執行命令,就算是面對著他們的隊長,依然是這樣。
“這!”
諸葛看著那一刀,在此刻也猶豫了,依靠自己的力量絕對不可能擋住魏龍,就算是強行擋住,恐怕也沒有再戰之力。
“鐵判官當初的恩怨都已經放下,我希望你不要阻止我,要不然這件事情可沒有那麼容易結束,最關鍵的是你也沒有能力阻止我,老夫不想多製造殺戮,並不是不殺人。”
看著在場的現在,諸葛也終於是放棄了那一箇中年人,他沒有能力把他帶走,更沒有能力在魏龍的攻擊之下逃脫,而現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只能是自己先走。
看來這一次計劃只能是以失敗而告終,不知道大業什麼時候才能夠成。
“滾開!”
霸刀看著那一群朝廷的鷹犬,沒有一個在他刀中能撐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