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我抽空去了一趟公司,解決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不過我也沒忘了婆婆那邊,怎麼說這件事情也是因我而起,該注意的禮節也是不能忘。
所以我親自去了一趟商場,買了不少東西,順便還帶了一套最新出的化妝品,讓小梁幫我捎回老宅。
等做完這些,我才回了醫院。
但梁助理很快就給我打了電話,語氣有些凝重,他告訴我,婆婆並沒有收下我的東西,在聽到是我拿的之後,反而將東西全都給扔了出去。
說著,他還感慨了一句:“這白花花的銀子啊!全沒了!”
聽著他的話,我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波動,而是平靜的說:“那好吧。”
既然她這次不想要,那我也就不用送了。
手機滋滋震動起來,是蔡越打來的電話,問我要不要聚一聚。
說起來,上次的事情,我還沒找他算賬。
“好啊,在哪聚?”
蔡越報了個地址,便掛了電話。
我也沒打算一個人去,等傅如桉來了後,我拉著他吃了頓飯,又跟他說了這件事情。
他聽完之後點了點頭,只道了一個“好”字。
晚間,我們準時抵達了會所,推開包廂門的時候,裡頭亂哄哄的,還響著划拳唱歌的聲音,我一度以為自己是進錯包廂了。
宋淺坐在角落裡,面上掛著柔柔的笑,卻帶著淡淡的疏離,明擺著只是做做樣子。
我剛準備跟她打招呼,蔡越就先站了起來,“小初。”
我對著他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
蔡越身邊,坐著一個我見過幾面的女人。
蔡詩音。
沒想到,他今天竟然把她也給帶過來了。
大冬天的,蔡詩音穿了一件米色的裙子,趁的膚色有點黑,這種顏色實屬難以駕馭,也不知道她怎麼挑了個這色。
她還帶了幾個朋友過來,在那嗨的不行,完全是扯著嗓子唱。
“來來來,詩音你也唱一個唄。”
蔡詩音哪裡有功夫去管他們,打從我們進來的那一刻起,她的目光就黏在傅如桉的身上不動了。
我眉心輕蹙,不著痕跡的站在了傅如桉面前,擋住了蔡詩音的視線。
蔡越這個時候又開口了:“別站在那了,坐吧。”
我拉著傅如桉往宋淺那坐。
宋淺柔聲道:“你們也來接受魔音灌耳?”
我扯了扯嘴角,“誰知道蔡詩音也來,那邊那些人,是蔡詩音的朋友啊?”
宋淺看了一眼,平靜的說:“看見那個小男孩了麼?是蔡越的一個……嗯……”
宋淺難得頓了頓,想了半天才繼續道:“他得管蔡越叫舅舅,應該算是侄子吧?多年前我還見過一次,這次帶來的是他朋友。”
我哦了一聲。
“長不開的小夥子,性子倒是比小公子好太多。”宋淺略帶深意的說了一句。
我笑了笑,沒說話。
說起來,我和小公子也有段時間沒見了。
之前的誤會,可到現在還沒解開呢。
傅如桉一語不發,坐在我旁邊,像是個透明人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