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了電梯,徑直到頂樓,進了傅如桉的辦公室,像個大爺似得往沙發上一坐。
傅如桉抬眸掃了我一眼,打著趣說:“難得你有這個閒情雅緻,到我這來坐一坐。”
“天天呆在家裡也沒事情做,人都廢了。”我不急不緩的道:“再說了,我也想找個工作呢。”
“嗯?找工作?這有現成的,你幹不幹?”傅如桉問。
我就等著他這句話呢!
我輕咳了一聲,故作淡定:“我也得看看是什麼工作,我現在要求可高了。”
“年薪千萬。”傅如桉雙目含笑的看著我。
我擺擺手,一點都不在乎,“年薪千萬算什麼,我們家男人的工資可都在我的手上。”
傅如桉合上了檔案,朝著我走來,他直接將我從沙發上拉起,強勢而霸道的摟住我的腰,讓我被迫依偎在他懷裡。
他勾起我的下巴,視線緊緊的落在我的臉上,“既然傅太太看不上這點工資,那不如做我的貼身秘書?”
我手朝著他胸口一摁,拉開了我們彼此之間的距離,“我還是對設計師比較感興趣。”
傅如桉笑了笑,“準了。”
我立馬點頭。
“除了工資之外,還有個贈品要給你,你要嗎?”傅如桉沙啞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的時候,他就將我壓在了沙發上,泛涼的薄唇印在了我的嘴唇上,很快溼濡了我的唇瓣,他的手靈活的鑽進了我厚厚的衣服,扯下了我的羽絨服,穿透了我的羊毛衫,落在我滑膩的肌膚。
我忍不住的打了個顫,感覺酥酥麻麻的電流從我脊背處湧起,直直的鑽入大腦,有著片刻的戰慄。
我和傅如桉好久沒有那個了。
這個我是知道的。
所以,我也不想再讓他忍著。
傅如桉見我沒有反抗,有些急迫的樣子,愈發激動起來,開始扯我的褲子。
褲子已經扯下了,我卻慌了。
我的腦袋裡頭,開始浮現出當日我被喬茜推下樓梯的那個場景,又去腦補醫生是如何拿著冰冷的手術器材給我進行清/宮手術。
一下子,熱意從身體褪去,變得冰冷起來。
傅如桉察覺到我的心不在焉,他輕輕吻著我,舌尖舔進我的耳廓,勾勒著,熱氣湧入,“想什麼呢?專心點。”
我真的在強迫讓自己專心,不去腦補那些,可越是這樣想,就越痛苦,越難受。
到最後,傅如桉也沒那個心思了,他的雙手撐在我的耳邊,看著我,“小初,怎麼了?”
“對不起……”我小聲說,“我可能……暫時還……”
還接受不了。
傅如桉嘆了一口氣,臉上也沒見什麼不滿之色,頂多是有些遺憾,“沒關係,我等你調整好。”
才失去孩子一個多月,我可能暫時還接受不了這樣的行為。
身體很想,但內心……
我無措的抓了兩下頭髮,恨不得把頭髮拽掉。
傅如桉急忙攥住我的手腕,語氣有些凌厲:“你這是做什麼?嫌你頭髮不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