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之中帶著未曾散去的曖昧味道,我整了整褶皺的裙角,正抬著頭,一件外套就被扔了過來,直接蓋在了我的頭上,那清冷的語調傳了過來:“穿好。”
我將外套穿在了身上,起身道:“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
“不打算跟我解釋解釋麼?”傅如桉冷冷的問。
我深吸了一口氣,“解釋什麼?”
“你為什麼要騙我?”傅如桉眸子一眯,眼神無比清冽,凝視著我。
我嚥了一口口水,平靜的道:“我騙你又怎麼了?你騙我的時候還少麼?”
“何初。”傅如桉的聲音中夾雜著些許惱意。
我不退不避的和他對視,挑釁的挑了挑眉頭,“怎麼?”
他的身子猛然抬起,張弛有度,像是獵豹一樣,將我壓在了他的身下。
“你說還是不說?”
“你為什麼會覺得我們沒有離婚?”我質問他。
“是我先問的你。”傅如桉淡漠的道。
“我可以不知道你這個答案。”我說。
傅如桉磨了磨牙,十分惱怒,卻又拿我沒什麼辦法。
“傅先生。”我的手抵在了他的胸口,和他拉開了距離,“請你注意一點。”
“我勸你最好乖乖告訴我,否則我不能保證我不會打亂你的計劃。”傅如桉一字一頓的道。
“隨你便。”我無所謂的道。
傅如桉問:“傅陽恐怕還不知道我們是假離婚吧?”
我頓時瞪著他,“你威脅我!”
“選擇權在你手裡。”傅如桉平靜的說。
我恨的咬牙切齒,這個傅如桉,一天到晚的手段還真是不少。
“說,還是不說?”傅如桉看著我。
“說了對你也沒什麼好處。”我道。
“起碼不會再讓你們扯上什麼聯絡。”傅如桉完全不懼怕我的話,“反正我說了,選擇權在你手裡。”
我牙根癢癢,發怒的在他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傅如桉像是沒有痛覺一樣,連躲都不躲一下。
我咬夠了鬆開了嘴,伸手抹了一下嘴唇,“先坐好吧。”
我和傅如桉調整好了姿勢,面對面相視。
“我只是想扳倒傅陽而已,就這麼簡單。一開始是想從他那裡拿到資金,來挽救你的公司,後來我發現,我能有更好的方法,因為我把秦黎黎救了出來。”我沒有絲毫保留的將我的計劃告訴了他,“秦黎黎因為傅陽囚禁她差點至死的時候對他恨之入骨,我們兩個人便聯了手。她在傅陽身邊待的時間最長,知道他的優勢和弱項,更明白他這些年貪汙了多少,以及公司的黑幕。”
傅如桉接過了我的話:“所以你是想讓秦黎黎一舉揭穿傅陽的所有過往?以此來扳倒他?”
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