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一隻鹹豬手就朝著我伸了過來。
蔡越眼疾手快的將他的手開啟,“去,別鬧,這位是傅如桉的妻子,何初。”
“哦,難怪瞧著這麼眼熟。”
“蔡哥行啊,傅如桉的女人都能弄到手,佩服,佩服!”
蔡越有些生氣,“別胡亂說,她就是過來玩玩。”
大家露出了一副“我們都懂”的表情。
我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於是就在那坐著。
他們跟我打了一會趣,大概是瞧我也不怎麼開口,覺得無聊,就不再跟我鬧騰。
“來來來,玩起來玩起來。”
隨著酒瓶的轉動,停在了一個男人面前,那男人果斷的抽了根籤子,旁邊的人看了一眼,哈哈大笑:“脫!脫的只剩下內褲!”
男人毫不猶豫的脫了下來,驚的不少女人大撥出聲。
我低下頭,避開了視線,有些想離開這。
第二輪很快就開始,這回轉到了方藝晴。
方藝晴瞪大了眼睛,十分無辜的樣子惹得不少男人笑:“美女,你抽吧。”
方藝晴抽了一根籤子,有些不好意思,她輕輕低下頭,還是身旁人念出來的,“對著大家做出電動小馬tu
的動作!”
我覺得這有些太失禮了,剛準備出聲幫方藝晴開口說話,就見她站了起來,真的對著大家坐了這樣的動作。
現場的氣氛一度高揚。
“來來來,下一輪下一輪!”
我一直低著頭裝死,本以為能逃過去,可沒想到那酒瓶子不偏不倚的停在了我的面前。
有不少人笑:“何小姐,請啊。”
我完全是硬著頭皮抽了一根,尋思著能抽到個好點的籤子,大概是老天都如了我的願,抽到的竟然是唱一首歌。
眾人嘁了一聲,表示很沒有意思。
我簡單的唱了一首,可算是糊弄過去了。
可是老天像是跟我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在這輪遊戲過後的第三輪,那酒瓶子不偏不倚的又轉到了我的面前!
這次無論我再怎麼祈禱,都沒有什麼用了,當我看見籤子上的內容時,恨不得起身就走。
蔡越湊過來看了一眼,唇角揚起一抹戲謔的笑,“舌吻你右邊的人,十秒鐘。”
這個遊戲是一男一女挨著坐的,不管再怎麼躲,左右兩邊都是異性。
我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有些無措和無禮,“抱歉……恕我不能完成……”
“玩不起啊?”
“玩不起別來啊?傅如桉的女人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