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幽夢一邊說著一邊也在暗自感應著陸風的氣息,心中疑惑更甚;
她可以清晰感應到陸風氣息的純正,渾然不似尋常邪修那般陰邪,可具體實力強度卻是怎麼也感應不出。
陸風聽著習幽夢陳述的悲慘境遇心中很是不忍,原本都打算暴露身份以著極陽之氣予以化解了,但察覺到習幽夢這反向感應的小動作下,瞬時察覺苗頭不對。
傷勢雖真,但恐怕並沒有想象那麼嚴重,存著一絲刻意而為的架勢在。
習幽夢是在借傷試探於他的身份!
“公子,能幫著緩解嗎?”
耳邊傳來習幽夢催促的聲音。
事實也確如陸風所想那般,習幽夢雖然受到了那至陽至純的丹藥影響,牽動了舊疾傷勢,但卻是往好的方向影響,那口鮮血算是久經寒毒侵襲下,得以緩解後被逼出的淤血一般存在,有益而無害。
她也確實是借傷再一次的試探著陸風的身份。
陸風迎合著習幽夢的算計,玩味一笑:“少閣主僅是需要在下幫著緩解就知足了?”
習幽夢一怔。
陸風繼續說道:“在下曾偶然學得一法,或可幫著祛除那部分寒毒,不說清理乾淨,化去個七八成當不在話下。”
“你說什麼?可是真的?”習幽夢滿是驚奇,一度都忘了是在試探。
陸風點頭,“不過此法可能要委屈你一二,需得短暫陷入昏厥狀態,徹底放鬆下身體才行。”
習幽夢聽言立馬警惕起來,狐疑的看著陸風,“你莫不是再打什麼歪主意?趁本姑娘睡著後圖謀什麼不軌之事?”
陸風不屑冷哼道:“如你這般女子,尚還沒有什麼值得在下所圖的地方,若是在下真想不軌,你覺得你醒著或是昏厥,有差別?”
習幽夢氣得銀牙緊要,自己再怎麼說姿色也是一等一的存在,就算面具遮蓋容顏,可身材擺在這,不說凹凸玲瓏,但也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來著,標誌得很,怎麼就不值得圖謀了?
陸風冷漠的聲音再次響起:“機會可就只有這一次,在下可不是每次都有這大發善心的時候。”
習幽夢忍著心中怨氣,細想下覺得陸風確實沒必要整這一出,再者,想到自己守宮砂尚在,若是事後被欺辱什麼的,理當能第一時間察覺;
當下說道:“來吧,動手吧,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你若是膽敢趁我昏厥行什麼不軌之事,包括揭我面具什麼的,我醒來後定不會放過你!”
“囉嗦!”陸風不屑的癟了下嘴,抬手便是衝習幽夢眉心猛地一點,直接以著霸道的靈魂之力將後者震暈了過去。
對於清除習幽夢體內的寒毒,陸風其實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手段,無非就是憑著獨一無二的極陽之氣一點點的予以淨化乾淨罷了。
自方才的感應中,他便已摸清寒毒的強度,以他如今的實力,就算是將之完全消融乾淨都不成問題。
但未免習幽夢事後察覺,故才揚言只能清理七七八八,他還需剩下的那一兩成寒毒來遮蓋抹去極陽之氣的氣息。
而這剩下部分寒毒,待習幽夢恢復極限修為的七八成後,足可短時間內自行壓制逐步清理乾淨。
將習幽夢沿著木榻放平,陸風調動體內極陽之氣往著掌心匯聚,緩緩貼附向習幽夢的腰間丹田區域。
因為習幽夢束腰的緣故,加之影閣常服特製的布料存著一絲遮蔽靈氣之效,陸風手掌雖然緊密貼附在她的腹部,但仍舊感應到了一股隔閡,讓得疏導的氣息出現了幾分淤滯。
若說眼前之人換作旁人,哪怕萍水相逢,他都會不拘小節的去鬆開些許束腰的腰帶,以便後續可以更輕鬆一些。
但面對習幽夢,他就算有此心念,也斷然不會去做,幼年的經歷他可不想再去體驗第二回。
甚至,有那麼一瞬,還想著要不要趁著習幽夢此刻昏厥,狠狠的抽她幾下屁股,以償當年之債。
只是一想到此舉保不準會被後者醒來發現,便徹底斷絕了念頭。
‘累就累些吧。’
陸風苦笑一聲,頂著這份阻隔開始緩緩消融起習幽夢丹腹魂盤的那股寒毒,一點點的化解那座寒氣牢籠。
隨著治療的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