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安排,魏殃挺滿意,畢竟剛剛才看到陳歡突飛猛進的實力,能有機會和這位陳新郎拉近關係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飯桌之上,魏殃不停給武秀還有陳歡二人敬酒,拍著不鹹不淡的馬屁,蔣鶴卻獨自喝著悶酒心中暗自決定要好好教育一下自己這慣壞了的女兒。
小丫頭將各種菜都嚐了個遍,讚不絕口,客棧老闆與店小二看著一群人已經和和氣氣在吃飯聊天不禁鬆了口氣,對他們而言開門做生意,最重要的是和氣生財。
一頓飯很快結束,各自散去,除去武秀其餘四人均外出閒逛,一間客房內,武秀盤坐在床榻之上。
順便分出一絲黑暗之力附著在馬車之上,以防萬一,不過這家客棧小二還是很規矩,只管安置馬車,馬車裡的一切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床榻之上,武秀周身冥炎繚繞,他一直有些想不通為何體修境界停滯不前,自己如今的力量來說應該已經足夠突破永珍境,可偏偏那道屏障堅不可摧自己怎麼也無法攻破。
果然如此,沒有體修功法,沒有前路如何前行,那道桎梏就在體內,牢牢封鎖著丹田處的冥炎火種,禁錮著肉身血脈,而自己卻不知道如何破開。
所謂修行,不過水到渠成方破境,現今的自己可謂洪水滔滔,只是苦於沒有渠道引導宣洩,而這築渠之法自己根本沒有半分了解。
若是挖不開這渠道那自己的力量根本無法進一步提升,那換種思路,既然是禁錮枷鎖,自己如今破不開是因為沒有正確方法。
那麼以力破力,只要力量足夠強大那便可以用最簡單粗暴的方法破境。
說做便做,全力催動冥炎聚于丹田,黑色烈焰熊熊燃燒,青黑色冥炎輪廓愈發凝實,光火燭天。
主街道上,燈火通明門庭若市,魏殃在前領著一身襤褸的陳歡走進一家看上去很是奢華的布莊。
“歡迎光臨本店”“劉公子您走好。”
十幾歲的門童看上去很是世俗,一臉掐媚笑容迎來送往。
“哪來的叫花子,出去,出去…”門童滿是嫌惡,彷彿看他一眼都是髒了眼睛。
魏殃徑直走入布莊,卻看到身後陳歡被攔了下來,魏殃一看,遭了,大人吩咐自己帶陳新郎出來買幾身衣裳,卻被狗眼看人低。
看著陳新郎站在原地一臉漠然,並沒有表示什麼,也沒有要離去的意思。
“快滾快滾,別擋了我們店裡的生意。”門童甩甩袖子。
魏殃可忍不了了,陳新郎可是被大人所看重的,這次出來閒逛本想打好關係,卻沒想到如此掃興。
頓時怒了,一把抓住那門童肩頭,咖嚓一聲,隨後伴隨著門童的慘叫。
被迫轉身的門童,驚恐的眼神對上滿臉慍怒的魏殃,剛剛還很是硬氣的門童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剛想求饒。
“啪”一個大嘴巴子響起,門童被扇到七尺遠,兩顆牙齒帶血飛出。
“那是我兄弟!”魏殃指著陳歡說道,眼神頗為認真。
門童蜷縮在地,捂著被扇的臉頰,泣不成聲,一錠銀子徑直扔到他的身側。
“小人物,不長眼會死人的。”魏殃語氣冰冷,很是親熱的再次拉著陳歡進入布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