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公路上開了整整兩天,終於到了周銅所在的地方。
冷鋒早已在郭吳給的檔案中得知,這裡是T國的一箇中等城市,不過這座城市地處邊遠,是邊境地帶,所以T國長年不重視,導致這裡形成了各大勢力,黑道、綁架、販毒在這裡層出不窮,當T國發現這一問題時為時已晚,各大勢力基本上都以形成氣候,各自有各自的據點和經濟來源,不那麼容易再次拔出,所以對比政府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他們不搞出什麼大動靜,就基本上不會管。
而周銅正是這一片地區最大的勢力之一,不是一般的勢力可以比的。
冷鋒雖然擔心肖芸薔的安危,只是他知道欲速則不達,如果貿然進軍不僅中會了周銅的圈套,更不會救出肖芸薔,所以冷鋒目前只有等待。
“芸薔可千萬別出事啊,要是周銅你的人敢動肖芸薔一根手指頭,我定要你們所有人全部都死!”冷鋒神情憤然,一拳打碎了眼前的木桌。
幾日過去了。
一座黑色的房屋內,周銅正襟危坐的坐在太師椅上,房屋進門入的兩邊都站滿了身著黑色衣服的打手,個個都是靈氣修煉者,最高的有靈氣三重的。
“乾爹,冷鋒已經到了這裡,只是這幾天他一直沒有動,反而好像是在等我們去找他。”周銅左邊的銀真說到。銀真雖然身受重傷,但不知道袁子超有為他煉製出了什麼丹藥,短短几天時間,銀真身上的上已經好了七七八八。
其實也正如冷鋒所料,周銅的勢力遍佈整個城市,從冷鋒進去這個城市的第一刻開始,周銅的人就已經發現了他,只不過周銅並沒有現身,而是想等冷鋒自亂陣腳,但冷鋒卻沒有這樣做。
“這小子但是有幾分能耐,他的女人在我們手上,他居然不怕我們會對她不利!”周銅一雙似笑非笑的目光中看不清他倒地是在讚賞冷鋒,還是充滿不滿。
“嘿嘿,銅爺,既然那小子這麼不在意芸薔的死活,不如你讓我給他一點警告。”說話的人正是周銅一旁的廖承平,此時廖承平眼中散發著貪婪的目光。
周銅當然知道廖承平口中的警告是什麼意思,周銅眼睛一瞪,靈氣六重的威壓瞬間釋放出來,壓得廖承平當即跪下了。
“銅、銅爺饒命,我再也不敢打肖芸薔的注意了。”廖承平倒在地上哀嚎到。
“哼!”周銅不滿意的哼了一聲,對於廖承平這種人他也很看不起,要不是為了把冷鋒引來他也不會要廖承平這種廢物。
聽到廖承平這麼說,周銅也不再理他,收起威壓,轉頭對銀真說:“你去準備準備,記住這次不能讓冷鋒跑了。”
“乾爹,你放心,這次我不會再讓冷鋒這麼幸運!”銀真眼中閃過一絲濃濃的戰意。
銀真剛準備離去,卻被周銅喊住了,“乾爹,還有什麼吩咐嗎?”
周銅看了看銀真,隨後說道:“記住,不能傷了寶兒!”周銅的這一聲完全戴著命令的口氣,可是銀真卻沒有表現出絲毫不滿,回答了一聲是,然後離去。
第二天清晨,冷鋒旅館的房門被人敲開,一個服務員遞過來一張字條,隨後就快去出去了,不用說冷鋒就知道,這絕對是周銅送來的約戰信。
字條上只寫著,帶上週家寶沙壁攤見!
冷鋒沒有多說,走出旅館,到了一個廢棄的倉庫,將那裡的周家寶提著就往外走。這幾天周家寶被冷鋒關在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這讓他這個大少爺很受不了,沒有少做反抗,但都被周家寶強行鎮壓下去了。見識過冷鋒的手段,這幾日周家寶也是乖了不少。
冷鋒的車太過於顯眼,冷鋒不想打草驚蛇,所以冷鋒最後選擇打個車。
兩人走在大街上,準備搭一輛車前往沙壁攤,就在這時,迎面有過來三個青年。每一個都是五顏六色的頭髮,打著耳釘,帶著吊鏈,一副混混模樣。
走在最前面的黃毛青年看了冷鋒和周家寶一眼,不懈的說:“哪的人?”
這種小混混就算一百個一起上,都不夠冷鋒一隻手打,所以冷鋒直接無視了他的存在。而周家寶也是大少爺出身,這些混混,他在江城市隨便招一招手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所以他對這種小混混也是充滿了藐視。
看著兩人的表情,黃毛頓時火了:“他媽的,你們兩個外地來的,知不知道小爺我是誰,你在這裡打聽打聽,有誰不知道喲趙滿那可是殺人不長眼的,你信不信我立馬就讓你們兩個斷手斷腳。”
聽到趙滿這麼說,冷鋒知道今天不教訓教訓這個黃毛看來是走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