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廖總?你在嗎?”馮通海站在廖承平的房門前輕聲的詢問道。
“嗯?誰啊?”從房間裡傳出了廖承平迷迷糊糊的回應聲。
“廖總,是我馮通海,啊…”
“嗯?馮通海,他來這裡找我幹什麼?”此時的廖承平剛喝完酒正是心情鬱悶的,不過想起馮通海的身份,還是強打起精神連忙起身把房門開啟,將站在門外的馮通海迎了進來。
“呦…廖總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自己一個人在這兒喝悶酒啊?”馮通海進來後看到廖承平一臉的鬱悶,又看到桌子上擺放的空瓶子故作驚訝的問道。
“哦…呵呵,沒什麼就是忽然心情不太好,想喝點解解悶。”廖承平打個哈哈說道。
其實廖承平是因為上次在養玉坊被打劫的事,肖芸薔遇險,沒有在自己的未婚妻肖芸薔面前好好的表現出來自己,反而讓一個路過的冷鋒狠狠出盡了這個風頭,並且還成功的吸引了肖芸薔的注意力,他最近非常生氣的發現肖芸薔對冷鋒很是上心,而且連看他的臉色都不對勁兒了。
漸漸的這讓他廖承平心裡感覺到非常的鬱悶,他很想整治整治冷鋒,可又找不出什麼機會和理由藉口來,而且每次碰到冷鋒時,在冷鋒的身邊不是有葉家千金葉新玲在,就是有那個美女警花夏天在,根本不好動手。
而且他又不傻,在沒有摸清楚冷鋒和葉新玲之間的關係後,他不想迷糊的得罪那個他惹不起的葉家,所以只好一個人在這兒鬱悶的獨自買醉!
馮通海在聽到廖承平有氣無力的回答自己後,他很清楚的就將廖承平鬱悶的原因猜出來個七七八八了,不禁暗道到:“果然是這樣,當初冷鋒把廖承平的風頭都給搶盡了,本來肖芸薔就不同意這門婚事兒,更別提現在了,而且他還聽說現在養玉坊的那個美妞兒可是對冷鋒很是上心啊,一直在找人打聽冷鋒的身份!”
“嘿嘿,那個,廖老弟啊。”此時將這一切想通的馮通海親切的叫著廖承平,一口一個老弟,而且還自稱老哥,不知道還以為他們倆兒真的是親生的呢。
“嗯?怎麼了馮總,有什麼事兒你就直說吧,要是談工作的話還是等改天吧,我現在心情真的是特別不好。”廖承平聽到馮通海如此喊他,心中也是微微一緊,心裡也是猜測他有什麼事兒要告訴自己。
“別心情不好啊,老哥給你帶來個好訊息,你要不要聽啊?”馮通海這個老油條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說道。
“嗯?真的?什麼好訊息?”廖承平聽後依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你猜我剛才上來時看見誰了?”
“誰?芸薔?”此時聽到馮通海這麼一說,還以為是自己愛戀的未婚妻來了,從沙發上立刻坐了起來。
“哈哈哈,不不不,不是你那未婚妻,是……冷鋒!”馮通海笑著說道。
“什麼?是他?他來這裡幹什麼?”廖承平一聽感覺到有些驚訝。就算他冷鋒再怎麼能打,一沒權二沒勢的,怎麼可能自己來這個地方!
“是啊,就是他,他現在正在下樓呢,估計是要離開吧。”馮通海看到廖承平來了興致一邊又加緊忽悠道。
“就他自己?”廖承平問道。
“嗯,對就他自己,怎麼樣廖老弟,老哥這個訊息是不是很及時啊,哈哈哈!”
“真的?那他現在在哪兒呢…哼,當初我就不舒服,雖然他是救了我的未婚妻,但是竟然還想和我的未婚妻發生點什麼,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今天我必須給他點教訓看看!!!”廖承平在聽到馮通海肯定的回答後心裡狠狠的想道。
“嗯,老弟說的不錯,只是一個小人物而已,想當初他竟然也不給我面子,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誰,敢惹我們哥倆兒,走,我們現在下去堵他去!”
“什麼,原來他還得罪過老哥?真是膽大包天。”
兩人說著二人就勾肩搭揹著向房間外走去,不過兩人的背影從後面看著,怎麼瞅怎麼猥瑣,要是讓冷鋒知道了,肯定會指著跳起來說:看!竟然有人比我還猥瑣…
當馮通海和廖承平二人趕到會所大廳的時候,正看見冷鋒翹著二郎腿,雙眼盯著黃金色兒的天花板發呆,那樣子彷彿要把天花板給撕下來幾塊一樣…
“呦,這不是冷鋒嗎?怎麼在這兒呢?”廖承平整整自己的衣領走到冷鋒的身邊說道。
然而,冷鋒心裡正在琢磨如何把房頂鑲嵌的鍍金天花板給撕下來幾塊,這樣他就有錢去買毛料石了,想著連口水都快要留下來了,根本就沒有聽到廖承平說的話。
“額…”這讓廖承平氣的咬牙切齒,認為這是冷鋒故意給他找難看,不過在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不好當場發作,只好強忍著坐到冷鋒旁邊的沙發上。
“冷老弟,冷老弟,冷鋒……”廖承平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