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過兩天就要放假了,不是讓員工們出去度假旅行嗎,現在已經暫停業務了,我見沒有什麼事情就回來了,正好和媽一起做午飯。”
葉新玲回頭看著晏芸,“媽好像心情不怎麼好。”葉新玲小聲說道。
“心情不好?”冷鋒問道。
“嗯,最近好像一直這樣,神不守舍的。”葉新玲說道。
“你們倆說什麼悄悄話呢?快過來吃飯。”晏芸在廚房喊道。
葉新玲和冷鋒隨即便一同向廚房走去。
“新玲說你一大早就回中醫聯盟了,好像有什麼急事,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晏芸問道。
“治完病了就回來了。”冷鋒風輕雲淡的說道。
“怎麼了,又來了什麼棘手的怪病了?這個中醫聯盟之所以這麼出名,就是因為願意治一些一般人都不能得的病。”晏芸說道。
“這也說明中醫聯盟的厲害,別的醫院都治不了。”冷鋒說道。
“那今天怎麼回事兒啊?”晏芸問道。
“呵,今天確實是特殊也很棘手。”冷鋒說道。
“什麼病?竟然把我們的冷大神醫給難住了。”葉新玲扭過頭看著冷鋒說道。
“病很棘手,患者更棘手,是我們的大盟主。”冷鋒說著便看向了晏芸。
晏芸的雙手一顫,手裡的筷子差點掉了下來。
“他怎麼了?”晏芸問道。
“頭疾暈倒了。”冷鋒說道。
“現在呢?他的頭疾怎麼發展的這麼快。”晏芸皺了皺眉頭隨即放下了碗筷。
“我把方子給他用了。”冷鋒說道。
“方子?上次你說的方子?”晏芸問道。
“嗯。”
“他現在病情加重,那個方子應該起不了什麼大作用了。”晏芸說道。
“我就猜到會有這麼一天,所以方子早就讓我加大了計量,然後外敷入腦的。”冷鋒說道。
“媽。”冷鋒一臉嚴肅的看著晏芸,“我放了白香草,十足十的量。”冷鋒說道。
“白香草?白香草!”晏芸反應了過來瞪大眼睛看著冷鋒,“那你……”
“我看到了蕭長絕得頭疾那天的記憶了。”冷鋒說道。
晏芸直盯著冷鋒沒有說話,“您就不想知道是哪天嗎?”冷鋒問道。
“這還用知道嗎?大家不是都知道嘛。就是他太太死的那天。”晏芸說道。
“確實是那天,可是卻不是因為他太太。”冷鋒直盯著晏芸說道。
晏芸看著冷鋒不說話,她猜到了,冷鋒一定是知道了,他一定看到了,自己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