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了,我是被人從被窩裡若明連環扣才爬起來的。”南宮寒恆說著便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鄭溫瞳說道。
“是你?”冷鋒笑著問向鄭溫瞳。
“哪有那麼誇張,都日上三竿了你還睡,我如果不多給你打幾個電話讓你清醒點難道還讓我去你被窩裡拽你出來?”鄭溫瞳白了一眼南宮寒恆說道。
“哈哈哈。”冷鋒看著倆人鬥嘴的樣子便笑了起來,沒想到這連個人一個多月來原本不認識,現在卻這麼熱絡,看來有戲啊。
鄭溫瞳看著冷鋒的嘴臉便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連忙解釋到:“你說今天我們五個一定要一起來的,要不是我拉你過來,明天你就登上上頭條吧,還沒進成冠軍就這麼猖狂,目中無人。”鄭溫瞳說道。
“哎,你這明顯就是向著他說話啊,溫瞳。我們倆認識的可比你們倆認識的早好多吧。”冷暖風故意打趣道。
“哎,你這個就算錯了。”南宮寒恆聽冷鋒這麼一說頓時來了精神,“我們倆確實在你們倆之前。”南宮寒恆說道。
“哦?怎麼回事兒?”冷鋒問道。
“我們倆小時候就有過幾面之緣,當時還一起玩過呢,只不過我男大十八變她沒有認出我。”南宮寒恆說道。
“既然這樣那你還真是贏了,而且你們倆可算的上青梅竹馬了。”冷鋒笑著說道,鄭溫瞳剛想解釋什麼便看見別墅大門緩緩開啟,裡面的人好像早就預料到了門外站著他們五個人於是便伸出手來請他們進去。眾人浩浩蕩蕩的進了別墅。蕭長絕依舊坐在第一次他們看見他的樣子,他面帶微笑的看著眼前的五個人說道,“各位竟然全都來了,也好,省的我挨個派人去送了。”說著身旁的傭人便將手裡的東西一一分給了五個人。
“這是我們中醫聯盟的一點兒心意,各位來來參加比賽也很不容易,我們中醫聯盟的試題也確是很折磨人,這就當我們賠罪了。”蕭長絕笑著說道。
“盟主說笑了,我們都 很願意加入中醫聯盟,經理這些東西對我來說不算什麼。”鄭溫瞳笑著說道。
“好,那我就直奔主題了,相比這也是你們今天來的用意。這次複賽晉級的緊緊就是兩個人,冷鋒和南宮寒恆。讓他們晉級並不是因為他們給開的方子。”蕭長絕說道。
“不是因為方子?難道蕭盟主的頭疾沒有被治好?”
“我說過了,我的病幾乎就是治不好了,所以你們的方子對我來說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作用,只能暫緩。”蕭長絕說道。
“那我們、、、、、、”
“評判你們是否晉級的原因在於你們的的望聞問切。作為醫生最起碼的基本素質,所以說這次考試最重要的就是這點。”蕭長絕問道。
“望聞問切?”眾人心中合計這,這評判的標準竟然是這個。
“所以最為你們的病人,這次考核中最讓我滿意的就是他們兩位。”蕭長絕指著冷鋒和南宮寒恆說道。“你們五個給我診斷的時候,南宮醫生很是細緻仔細,說話也很和順,最重要的是他對每一步驟的檢查心中都很有方法,並且他的從始至終都他臉上的微笑都很有感染力,這樣的大夫就是病人所需要的。所以南宮醫生成功晉級。而冷大夫號完脈後對我說的一大堆話讓我心中很有方向,很有目的的去積極向上地面對我身上的病。蕭長絕說道。
“冷大夫一定會是個好大夫,而且冷大夫的中醫也是很出色的。”
“多謝蕭盟主,我只是個晚輩,還有很多要學習的地方。”冷鋒看著蕭長絕故意說道。
“各位既然知道了我們這次比賽的判恆標準還希望各位對自己的結果能夠以平常心看待,畢竟能進得了中醫聯盟的複賽已經說明了各位的醫術了。”蕭長絕說道。
他們三個人見此也不好再多逗留了隨後便離開了城南別墅。
“現在就是你們兩個人的比拼了。”旁邊站著的江崇林看著冷鋒和南宮寒恆說道,“本來比賽是在一個星期之後,既然你們倆已經來了,那麼就把這次決賽的試題告訴你們把。”江崇林說到。
江崇林在冷鋒和南宮寒恆周邊走了一圈後,說道:“你們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江崇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