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鋒搖了搖頭看向晏芸的房間,她一定有什麼秘密沒有告訴自己,可是她不說自己也那她沒有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城南別墅裡,蕭長絕正獨自一個人在房間裡,他手裡還握著冷鋒給他開的單子,“冷鋒,我們終於見面了。”蕭長絕說道。
“盟主。”門口的江崇林叫道。
“嗯?”蕭長絕回頭示意他走進來。
“您說著冷鋒開的單子有用嗎?”江崇林說道。
“當然有用。這個病除了這個方子其他都無藥可醫。”蕭長絕笑著說道。
“那您。。。。。。”
“我既然二十年前就沒有用如今就更不可能用這個方子了。”蕭長絕說道。
“二十年前的方子?您是說二十年前晏芸給您開的方子和這個一模一樣?”江崇林吃驚的問道。
“當然,連順序都沒有寫錯。”蕭長絕看著方子笑著說道。
“那您說會不會是晏芸告訴他的,這個冷鋒可是晏芸的兒子。”
“不是,要是他知道真相的話又怎麼可能來見我呢?說不定連比賽都不會參加。”蕭長絕說道。
夜色已經深了,蕭長絕坐在屋子裡看著手裡的方子愣了神,而晏芸也是輾轉反側的睡不著,她決定要去見這個老朋友一面。
次日一早,晏芸便站在了城南別墅的大門口,她從沒有想現在這樣猶豫不定的,她在門口站了好久,直到有人把別墅大門開啟。
“您找哪位?”別墅的傭人開啟門便看到了晏芸隨即問道。
“我找你們盟主,我姓晏。”晏芸冷冷的說道。
沒過多久,傭人便將晏芸請到了別墅裡,晏芸站在了一個房間裡,房間四周都是書架,這裡應該就是蕭長絕的書房,沒想到二十年他還是這麼喜歡看這些亂七八糟五花八門的書,記得她第一次見蕭長絕的時候就是在一個書房裡,當時她手足無措伸手重傷極度的虛弱被迫躲在了一個書房裡,沒想到後來便見到了蕭長絕,他幫助自己躲過了追擊還替她療傷。晏芸正陷入了當年的回憶中身後的房門被開啟了。
“好久不見,晏芸。”蕭長絕的聲音還如當年一樣溫潤儒雅,只不過二十年了,竟添了一絲滄桑。
晏芸回過頭來看著蕭長絕面帶微笑的說道:“好久不見了,師哥。”
“二十多年重新聽到有人叫我師哥真是讓人感慨。”蕭長絕示意晏芸坐下,自己則坐在了晏芸的對面。
“師哥不會是專門讓我來叫您一聲吧。”晏芸冷笑了一聲說道。
“專門?今天難道不是師妹主動來找我的嗎?”蕭長絕笑著說道。
“你向冷鋒暴露身份不就是為了讓我來找你嗎?師哥,我兒子和我們過去的恩怨毫無關係,我可不希望因為他讓我們最後的同門之情都葬送了。”晏芸冷冰冰的說道。
“你啊,還是那麼跋扈。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就發怒了,這年齡長了脾氣也跟著長了。”蕭長絕指了指晏芸搖頭笑著說道,:“我只不過是試探試探我的親生兒子,有錯嗎?”蕭長絕反問道。
晏芸一聽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面色狠絕的說道:“親生兒子?冷鋒是我和冷政的兒子,跟你有什麼關係!”
“跟我有沒有關係你我最清楚,師妹,當年的是我不想再跟你重新回憶一遍,我此行的目的並不是別的,就是想把這中醫聯盟交給我的兒子,其他的別無所求。”蕭長絕一臉誠懇的說道。
“蕭長絕!你。。。。。。。你不要欺人太甚。”晏芸說道。
“我只想見見我的兒子,師妹,你放心。”蕭長絕說道。
“我最後跟你說一次,冷鋒他姓冷,並不是你的兒子,你是想要兒子想瘋了吧。冷鋒執意要進中醫聯盟這我阻止不了,但是我希望你不要來給他的生活增添麻煩。”晏芸看著蕭長絕狠狠的說道。
“你總是願意把我想的那麼下三濫,晏芸,我二十年前就不打算改變你們的生活,二十年後更不會。”蕭長絕猛地站起身來,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一夜未眠,這又氣血攻心頓時頭痛起來。他搖晃了兩下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面色慘白,雙眼通紅,兩手摁著頭眉頭緊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