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馮通海來了,冷鋒就一直在觀察他,果然,透過他的眼睛冷鋒找到了通往地下室的暗門,冷鋒小心翼翼的走到了一旁的書櫃,上面全是一個格子一個格子的,冷鋒輕輕的敲了敲,暗門並沒有什麼反應。冷鋒透過靈力發覺到暗門的那邊靜悄悄的,這裡確實是入口,但是觸動開門的機關在哪了。冷鋒又繼續使用靈力,他發現自己只要嘗試著用靈力開啟門,桌他身後的牆上掛了一個鈴鐺,每當這時,鈴鐺都會發出微乎其微的聲音,這聲音換做別人到時無法察覺,但是換做冷鋒就不一樣了。“難道是鈴鐺?”冷鋒走到了鈴鐺前,輕輕的一拽,入口並沒有開啟。
“嗯?怎麼回事兒?”冷鋒又換了一個方向試了一下仍舊未果。
“這馮通海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麼,看來真是不能小瞧了他,機關設定的如此精妙。”冷鋒一手甩開了鈴鐺,鈴鐺搖在牆壁上晃了幾下,發出叮鈴鈴的聲響,只見書櫃緩緩的對半開啟。原來這鈴鐺並不是生拉硬拽而成的,還是得搖一搖,讓其發出聲響,入口並不是機關開啟,而是以聲音為媒介。
冷鋒快步走進了密室裡,隨後書櫃便便緩緩的合上了。讓冷鋒意料不到的是馮通海的密室並沒有什麼金銀珠寶,而是一水的書籍,前後左右的牆壁上全是書架,屋子中間是一個小小的桌子,桌子上吊著一盞白熾燈。
“這麼暗的燈怎麼看書?”冷鋒不解的自言自語道。
冷鋒隨意翻弄著書架上的書,這些書全是新的,好像根本就沒有翻閱過,這倒是想馮通海的性格,但是冷峰不明白他的做法。冷這些書的出版日期都是最近這幾個月,這說明馮通海是最近置辦的這些,是什麼讓他做出這種舉動,他為什麼要這麼大費周折,做一些他根本不會做的事情呢?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這一切都是為別人準備的,而這個人說不定就是自己要找到的那個玲瓏大陸的來者。
冷鋒在屋子裡來回的踱步,這裡面沒有什麼可利用的價值,但是至少這一趟冷鋒堅信了馮通海是真的傍上了一個靠山,並且這個靠山是和馮通海有同樣的目的,這個目的就應該是自己了吧。冷峰在這個屋子裡站了片刻,聞到了一股自己熟悉的氣息,玲瓏大陸的味道。果真,不知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冷峰感覺自己遇到了來華夏最大的挑戰。
眼看著隱身草的時效要過了,冷峰在馮通海家又逗留了片刻後便離開。此時地下室中的書桌旁的椅子上赫然出現一個人影,人影逐漸清晰明瞭,直至變為了人。她梳著高高的馬尾,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褲,從冷峰進到屋子到離開,全在她的掌握之中。她的眼神很複雜,目不轉睛地看著冷峰離去的方向,過了許久才低下頭深呼了一口氣。
“冷峰,大靈師,好久不見了!”一個清冽的聲音從她嘴中發出,“不知道見面的時候你還記不記得我。”說完話就見一個英姿颯爽的女人搖身一變成了黑衣人,原來她就是讓馮通海馬首是瞻的黑衣人。他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面,背對著書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冷峰迴到了家中,天也快微微亮了,晏芸盤腿坐在沙發上,電視上還播放著家庭倫理劇,冷峰見她只盯著自己於是便走了過去:“年歲大了,早上起這麼早。”
“我年歲大?你年歲比我大吧,大半夜的出去遛彎兒。說吧,這大半夜的去哪了?”晏芸。
“耳朵真靈!馮通海家,去瞅了瞅。”冷峰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說道。
“馮通海家?他家有什麼好玩了,裝修的那麼土。”晏芸不屑的說道。
“哦?你去過他家?”冷鋒一聽晏芸的語氣便轉過頭來問道。
“忘了什麼時候去過的,好久之前了。一屋子的古董擺設,明明就是個暴發戶的審美。”冷笑道。
“古董擺設?那是過去了。馮通海現在的品味提上來了,有機會你再去看看就知道了。”說完冷鋒便要起身回房間。
“哎,等等,我有話要跟你說。”晏芸一把拽住了冷鋒。
“怎麼了?”
“今天譚震天去祭拜她的亡妻了,沒想到譚震天的老婆就是這裡的人,十年前車禍去世之後譚震天就把她安葬在這裡。想必他回江城定居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捨不得自己的老婆。沒想到這個一方富甲竟然這麼痴情,十年都沒再找女人,著換做別的人早就天天環肥燕瘦的來伺候了。”晏芸一邊說一邊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