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鋒從車裡跳了下來,貨車從養玉齋出發的時候冷鋒就坐在裡面,只不過他稍微的把自己的容貌變了一下,又扣上了這頂帽子,所以並沒有被別人發現。他跳下了車,周圍幾個人見狀立刻向他圍了過來。冷鋒被牢牢的圍住了,但是他並沒有驚慌反倒是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死到臨頭還笑?”
“你們這是六個打一個,勝之不武啊。”冷鋒說道,“我想叫個幫手行嗎?”
對面的人嘲笑的看著冷鋒,這裡面就那邊的男的還能打,但是他已經被我們老大給拖住了,剩下的躲在車裡的這幾個司機根本就是廢物,他還哪來的幫手。
“叫吧,看看這裡哪個人能幫你。”
“那我叫了哦。”說著冷鋒邊吹了一個口哨,立刻從其他四輛車裡出來了二十多個人。這裡面有修煉者和警察們,他們全部從車裡跳了出來,包圍住了這幾個人。
“這?”
“糟了,圈套!”劫車的人都慌了神。
和水靈對打的人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他面前的這個人竟然能躲得過自己這麼多招,而且自己根本就探測不出他的修為,關鍵是他現在這步步緊逼,招招致自己的命。
他被水靈逼的連連向後退,終於,水靈的一掌印在了他的身上,這個人瞬間就癱倒在地,手捂著心口窩疼痛不已。水靈的那一掌只用了三成力,但是掌心裡是十足十的寒冰針,針針刺進了他的心口,這一掌能足足毀了他兩層的修為。
“你到底是什麼人?”他指著水靈說道。
“我?我只是養玉齋裡的一個普普通通的員工。你竟敢來劫我養玉齋的車真是膽子不小。”水靈說著就又隔空往他身上打了一掌。
那一邊被包圍的幾個人則早就繳械投降了,他們看到自己的老大那麼深不可測的修為都被人輕而易舉的擊倒了,何況他們幾個人呢。
“說,是誰指示你們兩次來劫養玉齋的貨車?”肖芸薔走上前問道。
“沒有人指示我們。”其中一個人揚著下巴不羈的說道。
“沒人?”說著肖芸薔的手指一捻,一個冰刀出現手掌中,她走到這個人面前將手向前一推,冰刀瞬間的進入了他的體內。
冰刀在身體裡四處亂竄,這個人疼的張大了嘴巴,冷鋒順勢又將一顆藥丸塞到了他嘴裡。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他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捏著嗓子說道。
“沒什麼,不是毒藥,就是能立馬毀了你所有修為的藥。”冷鋒狠狠的說道。
“喏,這是解藥,說出來就給你,否則,你們這些人一個都逃不掉。”
“這……”被圍住的幾個人面面相覷。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都是聽上頭安排的。”其中一個人說道。
“上頭安排?上頭是誰?快說。”冷鋒面露狠色的說道,他們幾個人隨即便看了看倒在水靈前的那個人。
冷鋒見狀走了過去,一把將其拽了起來:“你應該知道吧,是誰讓你們來劫養玉齋的。”
“地域神教從來不會將僱主的名字說出來的。”他說道。
“地域神教?呵,真是老相識啊。你們地域神教真是殺人放火什麼都做啊。”冷鋒說道。
“既然你知道我們是地域神教的人還不放了我們?”
“放了你們?你要不說我還有可能放了你,但是我冷鋒和地域神教的仇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