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現在去看看新玲。”冷鋒衝著晏芸大吼道。
“你給我好好躺著!”冷政在旁邊一臉嚴肅地大喊道。
“她在病房裡還沒有清醒,你去有什麼用?醫生現在不讓你下床,等過幾天再。”冷政雖然吼著冷鋒,但是臉上還是帶著對兒子的關心和不捨。
冷鋒見狀只好老實地躺著,現在確實不能去看她,自己連床都起不來,要是做個輪椅去新玲肯定會擔心自己的。話說自己到底傷了有多重,怎麼連坐都做不起來?
“我就是腦震盪嗎?怎麼感覺好像癱了一樣。”
“呸呸呸,說什麼呢?”晏芸瞪了一眼冷鋒。
“醫生說那塊大石頭打中你的頭了,醒來之後可能會有暫時的身體麻木,修養幾天就好了。”
“好吧,你們別在我這圍著了,都去休息吧。”說著冷鋒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冷政見狀搖了搖頭,回頭讓那些警察都回去休息了。
次日一早,冷鋒就醒了。昨晚冷政和晏芸在醫院待了一夜。
晏芸見冷鋒醒了,趕緊走上前去,“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嗯,沒事。”冷鋒說完便看見冷政拿了一個溼毛巾遞給了晏芸。
晏芸為冷鋒擦了擦臉,又扶冷鋒坐了起來。
“我去買點早餐回來。”冷政說著便向外走去。
“哎,我去吧,你不知道買什麼,你陪冷鋒說說話。”晏芸拉回了冷政說道。
晏芸走後,冷鋒和冷政在病房裡討論起了這個案子的事情。
“案子收尾了嗎?怎麼樣?”冷鋒問向冷政。
“嗯,普通綁架案,兇手死了,被綁架的人放了回來。”冷政說道。
冷政雖不知冷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總之是一些不能讓百姓知道的事,而且被救回來的人全忘了整個過程,有的連自己被綁架了都不知道。
“現在有經驗了你,收尾收的滴水不漏啊。”冷鋒嘲笑到自己的父親。
“沒大沒小的。”冷政瞪了一眼冷鋒。
兩人一直說著案子的事兒,不一會兒晏芸就回來。
三人吃完了早飯了,又坐在一起說著話。
“你們倆不忙嗎?都走吧,不用在這待著。”冷鋒對他倆這麼熱情一時有點不適應。
“嗯,沒事兒,我們倆在這陪著你。”晏芸低聲的說道。
其實,冷鋒想讓他們倆走還有一點就是他想去看看葉新玲,剛剛他跟冷政提了一句,又被罵了個狗血噴頭的。
“酒吧裡怎麼解決的?當時地下室還有幾個他們的人。”冷鋒朝晏芸說道。
“酒吧都塌了,還能有什麼人啊。而且後來我們還把那些石塊都刨開了,什麼都沒有。”
“刨開?為什麼?就為了那幾個人?”冷鋒不解的問道。
“呃……那個,那個看看有沒有百姓被壓在那。”晏芸心虛的說道,眼神也從冷鋒的臉上移到了別處。
“你快睡吧,醫生說你現在就是需要睡覺。”冷政說著便起身幫冷鋒蓋上了被子。
“又睡,好吧好吧。”冷風這兩天好像要把這輩子的覺都給睡了,但是看見冷政兇巴巴的眼神只好繼續躺下睡。
又過了兩天,冷鋒的身體基本上恢復了,這幾天冷政和晏芸寸步不離的守著他,好像看護犯人一樣。今天中午冷鋒說要喝自己熬的雞湯,於是晏芸便找了個能做飯的地方去給冷鋒熬雞湯。她走後,冷鋒就盤算著怎麼才能溜出去,可是自己的爸爸可是警察,年輕的時候在部隊裡還是偵查兵,所以根本就沒有辦法。
於是冷鋒只能特殊情況使用特殊手段了。他下床在地上假裝活動活動筋骨,然後不經意間手碰到了冷政的頭,隨即冷政便暈了過去。
冷鋒小心翼翼地將冷政扶到旁邊的沙發上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