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流淌滿地。
陳淵趴在了地上,痛苦難耐,而且嘴裡還發出不斷地**聲。
晏芸也是不能殺了陳淵,因為他知道太多的秘密,所以晏芸砍下他的一個手臂,讓他感受一下,讓他也體會一下痛不欲生的滋味。
“陳淵,我不會殺了你,畢竟你我認識多年,但是以後如果再讓我看到你為非作歹的話,我一定不會像今天一樣放過你的!”晏芸看著陳淵惡狠狠地說道。
陳淵躺在地上,身上的鮮血流了滿地,他忍著劇痛緩緩地站了起來:“晏芸,我與你不共戴天,你今天居然敢毀我一隻手臂,他日我一定將此仇報回來!”
陳淵說完便撿起了被晏芸砍掉的另一隻手臂走了出去。他沒有走正門,因為他看見了外面佈滿了警察,這些警察早就不再黑暗處躲著,而是都出來趴在門上往裡瞧著葉宅的情況。
陳淵從後門走出,剛一拐角就看到了葉新玲正在那裡等著他,陳淵之前就懷疑冷鋒假扮警察的是是葉新玲搞得鬼,但此時身上的劇痛已經讓他忘了自己之前所想的。
“快,新玲,幫我把這個胳膊接上去!”陳淵拖著殘破不堪的身軀走到了葉新玲身旁。
葉新玲假裝很著急的樣子檢視著陳淵的斷臂,她悄悄地將事先夾在手指縫中的毒藥撒了上去,陳淵並沒有什麼感覺,因為此時的他已經疼痛地快昏厥了。葉新玲拿起他的這隻斷了的手臂,將靈力附了上去,並將懷裡隨身攜帶的百創藥粉灑在了上面,隨後便將胳膊裝了回去。
此時胳膊雖然迴歸原位了,但是還是像斷了一樣,動也動不了,而且疼痛加劇。
“胳膊雖然裝上了,但是還需要大量的時間來慢慢恢復,並且要吃一些藥,相信張……我媽媽那裡會有的,讓她給你開幾副藥然後靜心修養就會好的。”葉新玲說完便扭頭走了,她真是不願意再看他一眼,有時真是連裝都不願意裝。
葉新玲在陳淵胳膊上撒的毒藥是她剛剛配置的,裡面有上等的毒草藥,還有自己身上流淌的鮮血。如果自己的血碰觸碰到陳淵的身體,那麼陳淵這隻斷臂會再次裂開,這種裂開是緩緩地,讓你巨疼無比,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並且胳膊上的疼會蔓延到身體的各個角落,最後他肯定會受不了這份疼痛地。而且這個毒藥無味無感,任何人都發現不了。若果有那麼一天陳淵將自己與冷鋒逼到必死無疑的份上,這個毒藥也算是自己的殺手鐧了吧。
葉新玲回到了冷鋒和晏芸所在的大廳,她不知道晏芸怎麼也來到這裡了,總之多虧了她要不是冷鋒肯定會被陳淵帶回地域神教的。當葉新玲走近時,看到冷鋒和晏芸站在一起商量著什麼,晏芸抬眼便看到了她,立刻神色就變了,一種厭煩和懷疑的神色掛在臉上。
“你怎麼來了?你還有臉來這裡?你說冷鋒為了你差點連命都沒了,你還欺騙他,你到底有沒有心啊!”晏芸的話一說出口冷鋒都驚呆了,這語氣完全就是媽媽維護兒子的語氣。
雖然晏芸的話很傷人,但是冷鋒並沒有責怪她,她總算是有一點點當媽媽的樣子了。冷鋒心裡這樣想著。
“對不起,我是有苦衷的。”葉新玲愧疚地低下了頭。
“行了,我們出去吧,那些警察應該已經等著急了。”說著冷鋒就打頭往門外走。
突然間,他回過頭看向晏芸:“你從後門走吧,別讓警察們看到你,他們可都是冷政的手下,而且都見過你呢,你不會也想出名吧。”冷鋒說道。
“切,問題解決了覺得我多餘了,下次有本事就別找我!”說完晏芸氣沖沖地走向了後門。
其實晏芸心裡並不是真正的生氣,只是氣不過葉新玲總是將冷鋒耍的團團轉,她晏芸的兒子怎麼能這麼窩囊呢?
冷鋒與葉新玲走出了葉家大門,冷鋒裝作受傷的樣子被葉新玲攙扶著步履蹣跚地往前走。
“怎麼了,冷鋒?你沒事吧?怎麼受傷了?哪受傷了?”夏禾趕緊走到冷鋒面前關切的問道,這可是警察局的太子爺,他們出發前冷政還提醒他告訴冷鋒安分一些,不要受傷。如果冷鋒在自己眼皮子下面出了什麼差錯,自己就真的可以捲鋪蓋回家了。
“沒事沒事,休息會兒就好了!”冷鋒的聲音很虛弱,一聽就是經過了一場奮戰。夏禾見狀也不好再繼續追問什麼,只好帶著人衝進了葉宅裡面。
他們走進了大廳,一片狼藉,這個劫匪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啊,竟然能對抗的了冷鋒。
“隊長,這裡有血!”夏禾一聽趕緊往一個房間走去。
他走進一看,這裡才是主戰場啊,所有的桌子椅子都快成了碎末,關鍵是屋子裡一股血腥的味道。冷鋒向前走去,一看,滿地竟然都是血,這到底是誰的血?夏禾想到冷鋒身上並沒有血跡,看來是那個歹徒的。“去看看這裡有沒有什麼後門,有的話趕緊出去看看,看看能不能追的上。”
夏禾又發現地上有一把銀色地大刀,他準備彎腰拾起,竟然沒有拿動,於是他上手使勁用力才那了起來,舉到自己的眼前,“這把刀也太帥了,但是應該是有兩把的,所以這把刀肯定是冷鋒擊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