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毅華從進門開始,他的臉色就是黑的,肖芸薔讓手下泡了兩杯茶之後,就一直在那裡看著檔案,是不是用電腦查點東西,根本就沒有理他。
廖毅華覺得自己就要到爆發的邊緣了,居然敢無視他?
“不知道肖老頭子有沒有教過你,要怎樣待客?”
“抱歉,我有些忙了,還請廖先生不要怪罪。”
肖芸薔總算是把手裡的東西放下,她看著廖毅華,來興師問罪都弄得這麼的冷靜,到底不是一般人。
廖毅華聽到肖芸薔喊他廖先生,氣的神經都要錯亂了,好一個廖先生!不要以為廖承平現在不在這裡,她一個小丫頭就可以這樣糊弄他,想要擺脫這門親事,那是不可能的。
廖承平並沒有把她們兩個已經私自解除婚約的事情告訴家裡人,或者說是肖芸薔單方面的解除更為為合適,因為在他看來,不管現在發生了什麼,到最後一定是他們兩個結婚的!
可是廖承平沒有想到自己會死。
“怎麼能說得起怪罪兩個字?老夫擔當不起啊。”廖毅華把手裡的茶杯丟到桌子上,一個不穩茶杯就傾倒了,喝剩下的茶水流到桌子上。
“廖先生,你這就說笑了,我這裡也沒有什麼好東西,最近我也挺忙,不知道廖先生你這千里迢迢的趕過來,是有什麼天大地大的事情嗎?”
“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就是希望我兒子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要知道檢點,已經是有夫之婦了就不要到處胡浪,免得別人說我肖家的媳婦沒臉沒皮。”
廖毅華來這裡也不是意外,更不是突然決定的事情,而是有人把她和冷峰兩個人一起的照片發給了他,不然他也不會跑這麼遠了。
“不知道你兒子告訴你了沒有,我們兩個已經解除婚約了,現在我就是立馬結婚,也不關你們的事了,所以還請廖先生說話”意點,不要把我當成廖家的人。”
廖毅華覺得這就是一個笑話,明明是兩家人定下來的約定,他們兩個小孩子有什麼資格來解除…開玩笑吧?
“你們能決定什麼?真是可笑!我告訴你,你生是廖家的人,死是廖家的鬼,什麼都掩蓋不了這個事實!”
“你還真是異想天開,在現在這個法制的社會,口頭的約定根本就不能算數,芸薔為什麼要聽你的?”
冷峰從門外進來,養玉齋的人也都已經認識他了,基本上冷峰來這裡,都沒有人會畢竟人家和自己老總的關係那麼好,要是無意間說出什麼,那豈不是自掘墳墓?
“冷峰,你怎麼有空過來了?我還想著要去找你呢!”
肖芸薔表示驚喜,她原本的打算是,完成工作以後跑到冷峰的家裡去找人,最近冷峰都沒有來找她,肯定是和葉新玲那傢伙待在一起,總不能讓她給佔了先機吧。
坐以待斃不是肖芸薔的性格。
“這不是想你就嗎?你看我多好,馬上就過來看你了。”
冷峰和肖芸薔像是旁若無人一般,在那裡說笑著,一邊的廖毅華臉色鐵青,居然不敢把他放在眼裡?
“這位先生,你在說些什麼?人要臉樹要皮,你知道肖芸薔是有夫之婦嗎?不要不自量力做一些丟人的事情。”
“你兒子?有夫之婦?你兒子是廖承平那個軟蛋吧?可以做得出丟在女人一個人逃跑,甚至還拿女人當擋箭牌的男人,你們廖家的教養真的不錯,在下實在是佩服。”
“哼,趁著承平不在,你就隨意的汙衊他?等他回來的時候,你就完了,我也不想在和你們這些沒有見識的人說什麼了,肖芸薔你要記住,養玉齋是廖家的,你不要給那些不明不白的人,就算是給了,也是要還回來的!”
在廖毅華的心裡,養玉齋早就是他廖家的東西了,廖承平這個逆子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居然沒了訊息,養玉齋的副總也換人了,他表弟在這裡也處處受叼難,前幾天不就是拿了這裡一塊原石嗎,居然被辭退了,這裡的人實在是沒有眼力勁,肖芸薔居然也不管一管,實在是不知分寸。
“還有,廖和那天借了一塊原石,被你這裡沒長眼睛的人開除了,過兩天他要回來上班,也不用太高的職位,隨便弄一個經理吧。”
廖承平也是極品,請肖芸薔幫忙還一副趾高氣昂理所當然的樣子。
“那不知道廖和他是有什麼本事?從哪個大學畢業的?還是經驗豐富的老人,賭石可以達到一半以上的正確率?又或者有出色的管理理財能力,商業天才?可惜,看他在我這裡待了一年,什麼都不學,前前後後拿走我養玉齋將近五千萬的原石,如果從那些原石開出的玉石來算,起碼上億了,一條蛀蟲,為我養玉齋能做什麼事情,我為什麼要留下他?”
肖芸薔的話讓廖毅華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她這是什麼意思?以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照做不就可以了?整個養玉齋都是他廖家的,拿點自己家的東西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