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第二天,難題再次來臨,正當女孩中午下班回家仍沒想到對策之際,突然發現校草在廚房裡忙活,準備他倆的午餐,她不禁有些哽咽,看來一切付出都值得,可當女孩走到廚房門前,她猛地一顫,全身細胞猶如過山車般衝向懸崖,雙眼瞪得如燈泡般巨大,因為她看到了臉盆裡露出半截腦袋的寶寶,因水腫而扭曲的臉。而校草正在那兒興奮的尋找著廚具,女孩心徹底死了,她默默拿起菜刀,揮向了她深愛多年的校草。”
嘀嗒...嘀嗒....嘀嗒,室內安靜地只剩下掛鐘搖擺的聲音,我聽得入神,手裡的煙早已燃盡,久久我才喘了口氣,隨即全身上下如同泡過冰水般沒有一點溫度,寒毛漸漸豎起,我有些恐懼地看了一眼女人,她左手上的手套越發觸目,我吞了口口水,拉開被子,拿起衣褲下了床“時間不早了,我想我該走了。”
女人並沒有答覆,只是用一種特殊的眼神打量著我,我穿好衣服正要離開,突然門口傳來插鑰匙的聲音,我驚嚇回頭看向女人。
“哦,我老公下班回來了,你先去衣廚裡躲躲。”女孩臉上一如既往的平靜。
聽到了這話,我頓時又不那麼怕了,相反心裡還鬆開了一口氣,故事終究是故事,我快速的躲進衣櫥,衣櫥裡並沒有衣服,空間很大,只是怎麼會有一股很重的尿臭味呢?我納悶的撓了撓頭,再看了看周圍,突然想到了什麼,快速拉開衣廚,衣廚外多了一層鐵柵欄。
女人直直站在柵欄外,依舊看著我,我突然明白那眼神就如同獵人打量網中的獵物一樣。
“你這是在幹什麼?”我咆哮道。
女人只是看著我,突然露出詭異的笑容,將頭靠近鐵欄“那故事其實有兩個結局。”
“什麼?”
“另一個結局就是,女孩子啊目睹了寶寶屍體後,拿起菜刀並沒有殺了校草,而是用寶寶給校草做了一碗鮮美的肉湯,並想到了對策,就是每天晚上勾引男人回家然後殺掉。”女人再次一笑看著渾身顫抖不止的我“還記得我最早問過你的話嗎?你可是答應我了。”說完便朝廚房走去。
我驚恐的看著她的背影,褲襠漸漸溼透。
“不!不!不——”整棟樓迴響著我絕望的叫聲。
尾聲
男人平靜的看向我,朝我點了點頭,靜悄悄的起身,轉身離去,我停下頭,看著字跡未乾的筆記,沉沉的嘆了口氣,這同樣又一篇關於愛的故事,但愛為什麼往往都變成了負擔呢?像鬼妻,愛,裡面的人們都是這樣,被愛所禁錮,被愛所折磨。
人們必須正確的處理愛的關係,才能不把這愛變成了害,不過奇怪的一點就是為什麼面對這些關於愛的故事我總感覺有種奇怪的感覺。
我拿起筆,寫上了本章故事的題目——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