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氣坑內,無數的小氣坑飛速旋轉,這其中任何一個小氣坑,都比得上同樣修為的靈師境巔峰靈力雄渾程度。
而且,之前硬抗靈王境修為的巫吧,讓展牧風對靈力的感悟超出了尋常靈師境甚至是大靈師境不知道多少。
大松頭領滿以為自己這一招絕學祭出,畢竟是手到擒來,哪裡還能料想到展牧風竟然能夠以純粹的力量直接轟破自己的得意招式。
但是,他畢竟是大靈師中期強者,靈力運轉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大松頭領識得厲害,旋即運起全身功力,在身前形成一道厚厚的靈氣盾牌,想要抵禦住展牧風的靈力波。
噗一接觸,大松身前厚厚的靈氣盾牌瞬間被暴力霸氣的恐怖力量生生撕裂。
雄渾的靈氣轟擊在大松身上,雷霆氣息闖入大松體內,肆意的毀壞,熾烈的灼燒大松體內經絡氣海,如一頭咆哮的怒龍闖進了籬笆圈,擋都擋不住的破壞。
大松想要運氣抵抗,卻好比一張紙糊的兵士想要以脆弱的身軀抵擋神力破軍弩的定點狙殺,毫無用處。
大松一大口黑血漫天飛嘯,顯然是催動秘術傷了真元,再加上雷霆之氣的破壞,大松的修為瞬間從大靈師中期降到靈師境後期,並一路直降,堪堪降到靈師境中期才停住。
此時此刻,大松頭領看著展牧風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絕世的妖孽,奪命的無常!
大松頭領似乎怎麼也難以接受這竟然是真的——眼前的這少年只是一尊靈師境巔峰,竟然能夠在靈力之中含帶如此高強度的雷霆之電,實在是太可怕了。
但是,此時此刻,展牧風可沒有心思管大松頭領的想法了。
展牧風冷笑一聲,伸手一抓,一道靈氣瞬間飛出,數千步外的莊園水池湧起一股水流,順著靈氣通道急速飛回,隨後猛地潑灑在華無傷全身。
華無傷本來已經被轟暈,冷水一澆,又被澆醒了過來,看著滿臉殺意的展牧風,冷不丁的打了個寒戰,一股惡臭散發,竟然是嚇的大小便失禁。
展牧風神色冷漠,手指一彈,一道綿綿密密的氣勁將華無傷包裹,惡臭之氣絲毫不能散發出來。
華無傷被惡臭氣息包裹,剛被冷水潑醒的他,差點又被燻暈過去。
展牧風看這架勢,又是伸手一抓,一道水幕猛地衝下,華無傷一個打顫,又清醒了過來。
“怎麼說你也是曾經的一方城主,現在也算是靈師境初期,半個強者,怎麼如此沒有出息?難不成是趨炎附勢的久了,沒了骨頭?”展牧風心恨六兒兄弟的慘死,對這種狗仗人勢的東西絲毫不留情面。
華無傷低頭看了看被燒成焦糊的命.根.子,又抬頭看了看展牧風,猙獰的說道:“你別得意,老子知道你現在靈力厲害,但你再厲害,也不可能是瀛洞宗無數高手的對手,瀛洞宗有靈王境的強者存在。在靈王境強者面前,你也不過是一隻小小的螻蟻!或許你還不知道吧,我已經把你師父獻給瀛洞宗宗主了,我現在是瀛洞宗的貴客,你殺了我,就是和整個瀛洞宗為敵…”
“哦?殺了你就是和整個瀛洞宗為敵?我倒不信了!”
展牧風漫不經心的指著嘴角還掛著黑血的大松頭領,冷冷的說道:“你是指他,這個叫大松的矮冬瓜?他剛才不是請你吃屎麼?你怎麼不吃啊?”
展牧風隨即回頭悠悠的看著大松,冷冷地說道:“你就是大松?那好,本少爺問題,現在我要殺華無傷,你救是不救?”
大松一看神情冷漠滿臉殺氣的展牧風,想到剛才恐怖的一幕,現在還驚魂甫定,怎麼可能為了華無傷再冒風險,便支支吾吾的說道:“他是我們的貴賓不錯,可我們已經用我們瀛洞宗最難得的玉女靈膏宴和聖女千人跳招待過他了,他的死活現在跟我們瀛洞宗沒有關係,沒有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