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真武靈門名聲大,前來拜師學藝的少年太多,真武靈門就連雜役弟子都要求至少靈徒七段,我們這些人有什麼辦法呢。”另一個靈徒五段的少年苦嘆道。
“七段算什麼,八段巔峰都沒用!在真武靈門,靈者境以下都是雜役弟子。只有靈者境以上的強者,才能在學院有一席之地。但是,靈者境是一個何其艱難的境界。”一個靈徒六段巔峰的少年滿臉苦澀的感嘆道。
“雜役弟子也好啊,雜役弟子也是有機會晉升靈者境的,咱們如果沒有機會進入真武靈門,就真的很可能這輩子都沒有機會突破了。”有一少年感嘆道,他的話引起了眾人的一併感慨。
“我就不信真武靈門真的這麼絕情了,我就在這裡跪著,大不了就跪死在這裡。”眾人循聲看去,是一個搖搖欲墜的少年,咬牙切齒的說道。
眾人一陣搖頭——唉,這又有一個要被抬出去的。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展牧風暗暗感嘆,幸好自己晉升了靈者境,要不然——小爺有鎏金令牌,也不用在這裡跪著…
正當展牧風還要往前走,忽然,一個身影出現,是個靈徒八段巔峰修為,約莫十六七歲的少年。
那少年感覺到了展牧風身上靈者境強者的氣息,不敢太過放肆——神態相當恭敬,躬身道:“公子留步,不知公子到鄙院有何貴幹?”
展牧風看著眼前這個年紀跟自己相仿,似乎還要大一兩歲的少年,明顯感受到了眼前少年內心的忐忑,隨意一掃,暗歎道:“這真武靈門果然了不起,連靈徒八段的雜役弟子都比外面頂尖的靈徒九段巔峰實力要厲害。”
展牧風笑了笑,說道:“這位兄弟,我叫展牧風,是來報道的。”說完,拿出了那塊鎏金令牌——說來慚愧,這令牌差點也被雷劈了,展牧風回去翻了好久,在一個土坑裡找出來的。
那少年見這個靈者境的強者竟然沒有一點架子,還稱呼自己為兄弟,看著展牧風手中遞過來的鎏金令牌,眼中閃過一絲複雜而又不易察覺的神色,恭敬道:“原來是展師哥,小的葉永斌,學院的雜役弟子。我這就帶師兄去報道。”
說完,一躬身,就自覺到前面帶路。
展牧風不知道,僅僅是“兄弟”這兩個字,就在以後的歲月裡,竟然改變了這個少年原來的人生軌跡。
展牧風隨即跟了上去,一邊走一邊看,但見這學院裡面的情景和外面又是不同,光一個青石鋪就的廣場就足以容納上萬人都不會顯得擁擠。
展牧風就像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雖然確實也基本上是沒見過世面——看得津津有味…
忽然,葉永斌因為走得太急,可能也是因為展牧風稱呼他為兄弟心情過於激動,一個轉彎處,腳步邁得太大,砰的一聲——沒扯著蛋——卻撞到人了。
雙方都是一愣。
葉永斌一看對面來人胸前的外字標識,大驚失色,趕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這位師兄,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師兄,還請師兄赦罪!”
說完,葉永斌臉色驚恐,連連作揖。
展牧風微微一看,被葉永斌撞了的,倒是一個頗為帥氣的少年。
那少年手搖鎏金紙扇,紙扇上繡著一群婀娜多姿的美少女,一身華麗的名貴服飾,只是臉色有些發白,腳步有些虛浮,但修為竟然是靈者境。
少年後面,簇擁著七八個嬌嬌媚媚的美人兒,或長裙飄飄,或濃妝豔抹,或戴玉佩金,都十分的嫵媚風騷,一個個搔首弄姿,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們是什麼貨色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