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
月涼如水。
雲松去了外面跳上一棵高樹觀覽島嶼情況。
一直沒什麼反響,難道錢眼兒沒有影響守馬?沒有像之前在滬都警察署一樣製造出血案?
他很失望。
錢眼兒變了。
變得弱雞了。
然後他把厲鬼羊皮掏了出來。
這玩意兒更弱雞,竟然沒給出去!
此時夜色已經很深了,是厲鬼出動的良機。
雲松鄙夷的開啟羊皮卷,羊皮卷在他手中瑟瑟發抖,上面出現幾個血字:我努力過了。
就在雲松不耐煩的時候,終於有慘叫聲響起。
聲音只出現了一半。
中途戛然而止。
雲松注意到了這聲音,他遙望向守馬房間所在,那裡黯淡無光。
於是他從樹上縱身跳落,叫道:“駱化、樊濤,你們在哪裡?”
應聲蟲駱化沒有出聲。
倒是一個平日裡沉默寡言的水賊露面說道:“飄馬,他們都去找守馬討喜錢去了,還沒有回來。”
聽聞此言,雲松心裡一喜:“還沒有回來?這都去多久了?他們是去分贓了吧!”
水賊搖搖頭。
雲松又問道:“你怎麼沒去?”
水賊無精打采的說道:“我嘴笨的跟棉褲腰一樣,守馬脾氣不會,我容易惹著他,上一次守馬劫了一艘南洋錢莊寶船,幫裡頭去給他祝賀,我就是說錯了話讓他給打斷了一條腿。”
說著他走了回去。
果然一瘸一拐。
雲松琢磨了一下說道:“你先別走,叫上幾個人,咱們去守馬那裡瞧瞧。”
先前的半聲慘叫不光有他聽見也有其他人聽見。
毒蛇島守衛力量森嚴,有值守的人員趕來問道:“剛才是誰在叫?”
雲松聽見了這個聲音,他們已經距離守馬房屋很近了。
但沒有下文,只有砰砰砰的悶響!
聽到這悶響聲他身後的水賊便緊張了起來,低聲道:“飄馬,這是打人的聲音!”
“肯定是守馬又打人了,誰惹他不高興了?嘿嘿,他又會打斷人家的腿。”
雲松隨手指了個人說道:“你先過去看看,免得咱們觸了黴頭。”
這水賊為難的說道:“飄馬,我不想捱打,守馬打人是真的狠!”
雲松一腳將他給踢飛:“怎麼?守馬打人是真的狠,那我打人就是假的狠啊?”
水賊利索的爬起來,屁顛顛的跑上前去找了一棵樹做掩護探頭往外看。
他往外一冒頭。
頭飛了起來!
鮮血如泉湧!
雲松心裡大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