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當地無人看管。
這八人來到把兄身邊,這麼一說,那把兄也是有眼力的人,也認識把兄弟說的白衣書生,名叫白賢,是邯鄲人,家裡應該富商。
只有富商才不能用僕役,其他有權的子嗣學生大都身邊跟了一個書童,一方面照顧生活起居,另一方面有人讓侍女女扮男裝,晚上還能暖床鋪。
富商沒有地位,無法購買奴僕,所以衣著還算華貴的白衣書生,被人猜測是富商子嗣,也不以為奇。
這樣一想,幾人終於想了一個報復計策,跟蹤了白衣書生兩天,終於發現,白衣書生經常外出到一家名叫仙食軒的酒樓吃飯,幾乎每天中午都去。
仙食軒是九州城渤海公開設的連鎖酒樓,全國各大州郡都要分店,甚至不是一家兩家。
九人不敢在仙食軒鬧事,不過等白衣書生吃過飯,半路截他還是可以的。
這一天準備妥當,終於在半路等到了白賢路過陷阱地,讓人驚奇的是,陷阱竟然沒有被激發。
九人忍耐不住,大呼大叫,幾十個手持弓弩的兇徒跑了出來,這份實力在長鹿書院旁邊也算是獨一份了。
白賢早就等這一天多時了,上一次被八個王八蛋羞辱,在白賢心裡,絕對屬於奇恥大辱,不殺不注意洗刷自己心裡的噁心。
見到數十個兇徒跑出來,那還不知道是那八個王八蛋給自己設定的陷阱,手裡紙扇揮舞,毫針細如牛毛,卻如鋼劍一般飛射進入數十兇徒的身上。
連揮三次,紙扇機括裡設定的毫針都飛了出去,不但是這些兇徒,甚至最後的九人也有兩個中了幾針。
白賢看到這些兇徒抓撓身體,不過片刻就抓的自己身上血痕狼藉,其中哀叫讓人聽了慘不忍睹,偏偏白賢聽了心裡覺得滿意極了。
最後的七個人本以為自己能埋伏,最起碼佔了一個出其不意,卻沒想到一腳踏空,竟然半點作用沒有,甚至數十個幫兇也在眨眼間,就被那白衣書生的紙扇暗器下,紛紛中招。
“你……你……你……不要過來……媽啊……我不玩啦……”
最先精神崩潰的是一個胖子,平日裡做事花樣最多,最喜歡折磨人的就是他,沒想到最後他卻第一個承受不住壓力,嚇得尿了褲襠。
另外五個紈絝雖然還沒到極限,但是汗如雨下,看樣子也堅持不了多久。
“你們先頂著,我先去搬救命,”一個瘦子眼珠子轉個不停,突然叫了一聲,轉身就走,卻發現另有一個人比自己跑的還快,正是他們八個狗尾巴花的把兄,平日裡威風凜凜的模樣,跑起來竟然也如同灰頭灰腦的。
“這個王八蛋怎麼跑了?”五個人這下全都感到失望到了極點。
白賢輕輕扇著紙扇,驅散一點熱氣,走到幾人身邊:“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白賢,今天算我們認栽,不過你也別得意,這個場子我們還是要找回來的。”一個男人還算硬氣,放下狠話,揮揮袖子,轉身大踏步就要離開。
白賢一愣,其他四個紈絝也是一愣,不過隨即跟了上去,至於受傷的兩個紈絝和嚇尿褲子的就留下好了,大不了自己給他們叫人。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要不是我爹教過我,我還真以為我爹在講故事,”白賢正是張小凡和白雲飛生的第一個兒子,名字叫做張賢,不過入了學後,就改名叫做白賢。
自己得了勝仗,按照規矩,這些人要按照自己定下的規矩處理,沒想到這幾個熊崽子竟然拍拍屁股,走了,就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天底下的便宜都讓這些王八蛋佔精不成?
白賢從衣袖裡掏出一個圓筒,手摁機關按鈕,數百枚毫針再次激射,把還沒走遠的五個紈絝全部射倒在地。
“走之前,要把賬算清楚,你們害得我損失了三包機關針,我大哥會找我要三千兩銀子,這一個暴雨梨花針,是一次性的,我大哥給的價格是一萬兩一個。我也不是奸商,你們一共八個人,每人一萬一千兩就行,你們點點頭答應,就來找我拿解藥。對了還有,利息,三天時間,價錢翻一倍,絕對的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