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下注了,賭一賭誰是駙馬,買一賺十呀!”
“我賭一百兩,壓武當山的‘道生一劍’張流雲,小小年紀就有了宗師氣度,實在是太難得了,最主要的是人俊俏,長公主殿下看了肯定喜歡。”
“不對,我比較看好劍聖褚青之的弟子褚一鳴,敗敵從來不出第二劍,嘿嘿,我聽說呀,這褚一鳴還是褚青之的私生子,說不定呀,就連劍閣的至高絕學《青蓮劍歌》都已經傳給他了。”
“褚一鳴劍法雖強,但修為是硬傷,才只是後天十一重,別說是和石武聖以及蕭武聖比了,就算武當大師兄他也比不上。”
“別提石武聖了,你說他取什麼名字不好,非要叫石日天,據說陛下一聽到他的名字臉色都變了,還有他看上去就是一個傻乎乎的少年,四四方方的大臉,長公主國色天香,怎麼可能喜歡他嘛。”
“是極是極,所以我還是看好琴仙蕭武聖,這一次我把祖傳的宅子都賣了,全部壓了蕭武聖!”
......
隨著駙馬大會如火如荼的進行,一場關於誰最終能成為駙馬的賭注也悄然在帝都城興起,由四大賭坊聯合經營,幾乎全民參與,也讓駙馬大會成為了最膾炙人口的事情,大街小巷上每一個人都在談論,比武臺一票難求,甚至被炒到了上百兩一張。
又是新的一天,在經過了一輪又一輪的淘汰後,如今剩下的已經只有三十二人,在這段過程中林澈可謂非常清閒,因為大多數的對手在聽到他的名字後都選擇了認輸,即便有人鼓起勇氣出手,也不過是一招秒,以至於大多數人都看不太懂。
同樣是走一招流,褚一鳴的人氣就比他大很多,因為這傢伙太能耍酷了,每次一劍敗敵後都會慢慢將劍歸鞘,留下一個孤寂的背影,讓無數少女如痴如醉。
“下一場,劍閣褚一鳴,對陣石......石武聖。”
裁判終究沒有勇氣喊出日天之名,只能用武聖來代稱。
石日天跳上臺,傻乎乎地對大家笑笑,憨態可掬,全無武聖的氣勢。
褚一鳴一步步走上臺,一邊走一邊運起真氣朗聲道:“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今日把示君,誰有不平事。”
他走到臺上,鋒芒畢露,劍未出鞘,但劍氣已經難以掩藏。
臺下的女孩子都快瘋了,只差要和褚一鳴生猴子。
石日天眨眨眼,很無辜道:“你念的是啥,俺咋聽不懂呀。”
褚一鳴冷笑一聲道:“你雖然是武聖,但連詩都聽不懂,就算過了武試,文試也沒有希望,不如放棄吧。”
石日天摸摸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道:“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但俺師傅說了,這次下山要俺找個媳婦回去,不然俺就別想回去了。”
褚一鳴嘴角喂喂一抽,道:“你就為找個媳婦?”
“對呀。”
石日天嘿嘿一笑,竟然有些害羞了。
褚一鳴好像想到了什麼,道:“這樣,你把這個媳婦讓給我,我再給你找兩個媳婦怎麼樣?”
石日天眼睛一亮,道:“你不騙俺?”
褚一鳴點頭道:“絕對不騙你。”
石日天開心地哈哈大笑,然後對著裁判道:“俺認輸,俺已經有媳婦了!”
裁判:“......”
褚一鳴:“......”
......
最大黑馬石日天就這樣美滋滋地退賽,讓眾人面面相覷,覺得他怕是練武練傻了,褚一鳴沒想到自己就這樣贏了,雖然心中激動,但他故作冷漠,長嘆一聲:“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林澈已經無語了,褚青之就教出了這個奇葩,劍法倒還湊合,就是太愛裝逼了吧,堪稱逼王。
之後林澈又比賽了幾場,以他的修為都是毫無懸念,讓他在臺下都忍不住打哈欠。
今天的比賽結束後,林澈回到府宅中修煉武功,推開門發現蘇三背對他站著,一言不發,林澈眉毛一挑,道:“蘇先生來找我有事?”
為了以防萬一,兩人並不經常相見,每次商量也都是事先約定好時間。
蘇三沒有回話,林澈眼中閃過一道警惕,他走上前,發現蘇三竟然是被點穴了,眼珠子拼命顫動,似乎是想暗示他什麼。
林澈心中一警,提著蘇三向左一閃,只聽轟隆一聲,剛才站立的地方出現一道深深的拳印。
一個蒙面的黑衣人握緊拳頭,狂暴的拳風將四周的簾布吹得狂舞,一股沛然難當的拳勢轟然炸起,將這個小房間變成了驚濤駭浪。
“好拳法!”
林澈讚歎一聲,一揮手將蘇三扔出房間外,然後迎著這一拳上前,也使出一套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