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你們怎麼都來了?”小張同學走到天華實驗學校的門口時愣了一下。雖說他們這實驗學校是貴族學校,平時需要有人接送學校的保安才會放行,畢竟這裡都是有錢人的公子,若是有什麼意外的話學校也擔當不起。
當然,學校方面也知道能來貴族學校讀書的家庭非富即貴,他們的家長又哪裡有空天天接小孩上學放學?
所以,很多時候都是一些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家庭保姆或者保鏢執行這項工作。
這也是小張同學看到自己的父母同時出現感到驚訝的原因。
然而張雲生根本沒那麼多時間和自己的孩子解釋,所以也不和他多說什麼,“行了,趕緊和我們走,我們乘坐最早的航班去國外。”
“啊?”
小張同學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張雲生拉著往車上走。
坐到車上,小張同學還是很疑惑,甚至覺得父母沒和他商量就要帶他出國是一種不尊重自己的舉動。所以他多少有些生氣,想要問清楚原因。
只是忽然間,他發現後座的位置居然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個人。
“爸,這是你新請的保鏢嗎?”
剛踩油門的張雲生往倒後鏡一看嚇得直踩剎車。
“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張雲生一臉驚恐地看著後座位置的秦風,臉上盡是不可置信。
此時秦風雲淡風輕地說:“呵呵,一些基本操作而已,不值得大驚小怪。張雲生啊,你也不想嚇到小朋友對不對?你還是說出來吧!”
張雲生看著面前似笑非笑地秦風,前者的面容頓時變得苦澀起來。
“秦風,你要知道如果我說了,我很有可能會死!”此時張雲生也顧不得自己說這話會嚇得自己的孩子。
畢竟他知道,秦風是回來復仇的,在這種大前提下,就算秦風做出的事情有多麼的出格也不算奇怪。畢竟被仇恨矇蔽雙眼的人,很有可能連所謂的良知都已經丟失了。
所以,他其實也在忌憚秦風。
看到對方的表情後秦風笑了,“哈哈,我說張雲生,你難道是最近做生意將腦子都做傻了?如果你告訴我,他們不會放過你。但你覺得如果這時候你什麼都不說,你就能從這裡安全的離開?”
“你!”
張雲生咬著牙,但是卻什麼狠話也沒能說出口。因為他是個聰明人,知道此時佔據主導的人是秦風,他張雲生在這裡根本沒有話語權。
“秦風先生......”張雲生的妻子想要說點什麼。
然而她的話都沒說完就直接被秦風打斷了,“閉嘴,不然我不介意先解決你兒子!”
話音落下,車內的氣氛變得無比沉重,好像下一刻暴風雨就會降落。
此時小張同學被秦風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嚇得腿都在哆嗦,就更別說是開口講話了。
眼看著張雲生沒有回應,秦風皺起眉頭道,“張雲生,我沒時間和你耗下去,我脾氣不好,現在給你三十秒組織語言,如果你沒想好怎麼回答我的話,你們就可以去和老張會面了。”
聞言,張雲生異常痛苦,此時的他正在承受著精神上的折磨。當然,他也在開始考慮說與不說之間的得失。
“好了,三十秒的時間到了,確定不說嗎?沒關係,大不了我再花點時間去調查,那麼,你們就去見閻王吧!”
說著輕風手中多了一塊鋒利的鐵片,只要他輕輕地在這幾個普通人的脖子上一劃就能輕鬆取走這家人的性命。
“住手,我說!”
終究,在高壓的逼迫下,張雲生還是選擇開口。
“呵呵,說吧!”
秦風手一伸,身上的殺氣消失得無影無蹤,此時的他又露出那個人畜無害的笑容。
張雲生咬咬牙之後也沒有再隱瞞:“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畢竟就我這個級別肯定無法接觸到核心機密。不過我知道當初那件事情有牽線人的存在,而那個牽線人姓龍!”
張雲生頓了頓然後說:“好了,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能不能就這樣放過我們?”
“姓龍?”秦風喃喃道。雖然在斟酌這個姓氏,但他卻沒有再為難張雲生。
因為他知道當初參與事件的人只是老張,和張雲生這個侄子的關係不大。
況且從一開始,他也沒有想過對張雲生出手的意思,畢竟如果他真的對這一家人出手,那他和當初覆滅秦家的畜生又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