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著無悔,又看看鬼剎,千悔萬恨堵在了胸口。也不知道王爺怎麼回事,竟然安排這兩個人來府裡做事,而且還是拿著令牌的那種!
爭執不過的管家,無奈的搖頭離去了。
鬼剎看向無悔,笑說:“你這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可以啊,趕明兒也教教我唄?”
無悔瞥了眼鬼剎,冷哼哼的說:“玩也玩了,鬧也鬧了,能不能收收心了,下次別再做這麼討厭的事情。”
“又不是我做的。”鬼剎不服氣。
無悔瞪向他。
鬼剎辯解說:“本來就不是我嘛,你看看我的臉,是南平王好不好?我就是想看看南平王這張臉值不值錢啊。”
無悔氣結,壓根不能跟鬼剎說通這個理啊。
不再多言,無悔大步回了屋子休息去了。
這邊,福常在緊趕慢趕到了家,第一時間換掉了車伕,更是扣押了南平王府的車伕們。
繼而,福常在驅車直奔皇宮。
已經睡下的上官澈被福常在吵醒。
看著福常在,上官澈面色不快,怒問:“何事如此慌張?”
“君王,老奴不是有意打攪君王休息,只是事情緊急,老奴不敢不稟告啊。”
福常在說著,一個勁的猛磕頭,將腦門磕的咚咚響。
上官澈看著福常在,依舊的冷臉色。
福常在摸不透君王的心了,說實話,或許從頭至尾都沒有摸透過吧,畢竟君心似海,深不可測。
良久,福常在的腦門都磕出血絲來了,上官澈才出聲說:“起來吧,有事說事。”
福常在適時停止了磕頭,看著上官澈說:“君王,奴才這不是去南平王府下聖旨嘛,這到了南平王王府,半天不見南平王。
這老奴被怠慢了也無所謂,可是老奴這次代替的可是君王您吶。
南平王這是什麼意思?竟然無視聖上嗎?”
福常在誠惶誠恐的說著,氣急的一句接著一句,說完,他又驚聲:“君王,奴才該死,奴才不該肆意揣測這些。南平王肯定有事耽擱了,不是有意怠慢了君王。”
上官澈睨著福常在,依舊沒有多言。
福常在心驚,今天的南平王到底怎麼回事?照往常,涉及到太后與南平王的相關事情,君王都會做出反應的。
今天……莫非與今天來的兩個人有關聯?
福常在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無奈之下,只能繼續按照自己計劃的說:“君王,南平王怠慢了聖旨也就罷了,關鍵接聖旨還不用心,接了之後也辱罵老奴。
南平王說老奴是太,監,等等,這些無所謂也就算了。
最後,南平王王府裡的管家竟然送了老奴萬金,都是黃金啊。老奴這輩子都沒見過那麼多金子。”
福常在說完,噤聲了。
上官澈這才問:“南平王王府裡的管家?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是南平王的意思?”
福常在一臉的不解說:“這一點,老奴也不清楚,老奴只知道管家說南平王喝醉了才說那些不合時宜的話以及怠慢接聖旨。”
福常在心裡冷哼,這萬兩的黃金啊,是好東西,不過正如南平王所言,他孤家寡人一個老太,監,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再等自己老了,衣錦還鄉,那麼多的金子,他也花不完。所以,報仇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