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檸睜開眼時,只覺得眼前一亮,青山綠水,鳥語花香。
“醒了?”男人的聲音,輕佻的語氣。
夏青檸蹙眉,看向聲音的來源地。
只見一個黑袍男子噙著玩味的笑睨著她。
“這是哪裡?我為什麼在這裡?你又是誰?”
夏青檸問,她感覺窗外的陽光有些刺眼,從而眯起彎彎的眼。
黑袍男子淺笑:“小丫頭,一覺醒來,就翻臉不認人了?”
夏青檸抬手按壓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面色不悅:“我不認識你!”
黑袍男子沒有因為夏青檸的話而惱火,依舊淺淺的痞笑,旋即彎下腰與夏青檸視線平齊,說:“抱歉,我還沒有自我介紹。
我叫隨波,不知道小丫頭叫什麼名呢?”
隨波?夏青檸白眼,有這種名字的嗎?一看就是忽悠的。
夏青檸隨口道:“我叫逐流。”
隨波逐流嘛。
黑袍男子痞笑的勾了勾嘴角,他的名字是自己後來冠名的,至於他的真名,這麼多年了,他的真名是誰已經不重要了。
倒是這個小丫頭,呵,還想套路他叫逐流?
隨波並沒有揭穿夏青檸的謊言有多撇腳,只是說:“餓了吧?要不要出來吃點東西?”
夏青檸被隨波一提醒,突然覺得餓的慌,便爬起來跟在隨波身後出了房間。
夏青檸環顧著四周,這才發現她身處一方泥土房,剛才的房間被牆紙包過,所以她都沒有看出來。
此刻,四周的泥土牆壁,因為雨雪的滲透,牆體斑駁的不成樣子,而腳底下,也是一腳高一腳低的泥土路面。
夏青檸表示,她就沒見過這種房子。
隨波似乎看出夏青檸糾結的點了,說:“我還是習慣住這樣的房子,有泥土氣。”
泥土氣?你咋不說好吸收日月精華呢?
夏青檸也不好嘲諷人家,訕笑說:“你喜歡就好。”
隨波領著夏青檸來到了廚房,簡單方桌,幾把椅子,桌子上,擺放著一碟蘿蔔絲,一碗米粥。
這麼簡樸?很窮?
夏青檸表示她看不懂這個男子了,看他的樣子不像窮人。
隨波示意夏青檸坐下,將米粥放在她的面前,說:“早餐有些簡陋,你湊和著吃點。”
夏青檸沒說好與不好,肚子餓了是事實,先填飽再說。
一晚米粥進了肚子,夏青檸放下碗筷問:“你就一個人住?”
“嗯,如果逐流小丫頭願意留下的話,我就不是一個人住了。”
隨波依然痞笑著說,玩味輕浮。
夏青檸不悅的皺眉,沒有正視隨波的問題,而是問:“我怎麼到這裡的?”
她忘了她昨晚幹了啥了,但是腰痠背痛是真實的感受。難道
又是幹了那夜乾的事一樣,去無歸山禍害神獸去了?
夏青檸搜腸刮肚,就是沒有找到半點記憶。
隨波痞笑的看著夏青檸,這個小丫頭長的好看,尤其那雙水靈靈的眸子,像會說話一樣。一眼,便讓人淪陷。
“你真逗我玩?”隨波說。
夏青檸白眼,她逗他玩?好吧,她這個話問的確實不能讓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