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生情緒偏激,大聲喝問呂布。
“他身為豫州刺史,其境內流寇肆虐,卻毫無作為。”
郭嘉坐在角落裡的躺椅上,悠哉說道。
每次跟隨呂布出去,郭嘉必帶此物,無他,愜意。
“你乃何人?”
儒生質問郭嘉。
“郭嘉,奉孝。”
郭嘉懶洋洋回答。
“陽翟郭奉孝?”
中年儒生走到郭嘉面前,站直身子,居高臨下。
“坐無坐相,陽翟郭氏的臉面,你不需要維護嗎?”
“郭氏作為陽翟大姓,你不思報效潁川、豫州,反而為虎作倀!”
言語之間,極其激烈。
“那儒生,你再說一遍?”
管亥伸手指著儒生。
這廝一進來就亂開炮,到處轟人,剛才那句話,似乎在詆譭大將軍。
“再說一遍又能怎麼的?如今呂奉先,與當年的董仲穎有何區別?人人得而誅......”
話沒說完,儒生就被管亥一拳打倒在地,吐出兩顆牙齒,混合著血水。
“怎,怎麼,敢做不敢讓人說?”
儒生掉了門牙,披頭散髮,說話漏風,形象非常滑稽。
呂布蹲下身子,看著儒生,道:“某家和董仲穎,有一定的相似之處,也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目無尊法,欺君罔上,你們沒有任何區別,我也不認為你們存在著區別,盡是豺狼虎豹之流!”
儒生罵道。
呂布擺擺手,閉上眼睛。
這話他沒法接,也不打算跟這個儒生解釋什麼。
交流不了。
管亥很識趣,一手拎起儒生,走到縣衙外面。
儒生的叫罵聲越來越小。
過了一會,管亥提著一顆頭顱進來。
從斷口處看,似乎是活生生擰下來的,還扯著一些皮肉。
“拿出去拿出去,倒胃口!”
郭嘉正舒服地躺在椅子上,嚼著番薯幹,看到管亥提了個頭顱進來,頓時沒了胃口。
“到城外去看好那三千重騎,等某家命令。”
呂布道。
管亥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