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司南跟他們不一樣,那是真正的大佬,不然於一風也不會唯恐避之不及。
“是嘛?”趙萬舒明晃晃的諷刺看著於一雪,時至今日,她依舊看不起這個人。
“你以為呢,你真的是………”向挽硬生生的忍住了自己想要罵出口的髒話,她真的是受夠這個人了,無緣無故就過來招惹她聽們,她們都沒有看她。
而自己在那憋了那麼久,終於明白出來為什麼自己會產生所謂的幻覺了,不過是錯位而已,從自己那個方向看兩個人是站在一起的,實際上薛含青是站在沙發這邊的,趙萬舒她們是站在沙發的另一便,隔得距離有點遠,但是平行線上她們兩個是離得很近,加上趙萬舒跟司南關係密切,聯想到今天的任務,她便高度緊張,一時間也沒有來得及分辨就飛快的過來,所以向挽產生了錯覺,這也是向挽能想到最好的解釋。
“有你說話的份嗎?你又算哪根蔥啊?”被於一雪堵了一肚子氣的那人看到向挽,仔細在腦海中搜尋著有關於向挽的資料,搜尋了一圈,一個一個對比還是沒有對比到向挽的身份,最後給向挽貼上了一個無名小卒的標籤,所以出言便也放肆了許多。
要是向挽知道她心裡的想法,一定拍手贊同,她確實就是一個無名小卒,有時候她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去反駁這些人,也許跟趙萬舒一樣,背靠大山好乘涼就靠著他們活下去了。
“你管我算哪根蔥啊?”向挽不悅的回道,明明她們就在這裡做的好好的,是趙萬舒她們先過來找事的。
於一雪都已經給她們機會了,讓她們幾個不要沒事兒找事兒,但是趙萬舒是怎麼說呢?在我眼裡你們就是事兒,意思就是找你的事兒,我就是來挑刺兒的,光明正大的踢館子。
上次去吃飯的時候也是惡人先告狀,說於一雪欺負她,在商場也是,好好的逛個商場,結果又過來出言諷刺,就跟那無辜躺槍似的,這到底是誰胡攪蠻纏,是她沒有基本的辨別能力了嗎?
“賤人就是賤人,坐在身邊跟著的狗都賤。”趙萬舒越來越放肆,這話就是看著向挽說的。
“趙萬舒,你說什麼,你有本事再給我重複一遍。”於一雪字字句句都是從牙縫兒裡蹦出來的,看著趙萬舒的眼光像是要把她撕碎了,一般平時找刺兒,挑事都可以接受,但是今天真的過了,這話不僅侮辱他,還侮辱向挽,她們都是上流家族,接受的都是淑女教育,罵人的話不是沒有聽過,但是還真的是第一次從這種場合聽到這種罵人的話語。
向挽拉住了於一雪手,防止她衝動,要是她不阻攔著點兒,向挽可不敢保證於一雪會不會直接當場對趙萬舒暴打,雖然她也很氣憤,但是真的動起手來絕對不是她們佔上風。
就像趙萬舒是說的,再沒有道理也不可否認,司南現在是趙萬舒的靠山,即使司南要尋找的人是於一雪,但是這跟沒有任何關係。
“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我說你賤,你以為你懷孕的訊息捂得多嚴實啊?懷的怕不是野種吧?”趙萬舒嘴角輕輕勾起,眼眸中的諷刺彷彿要將於一雪吞噬在深淵中。
“你瞎說什麼呢?”向挽有一瞬間的慌張,隨後矢口否認。
“瞎說,我可沒有瞎說,好巧不巧哦,她去的那個醫院剛好就是我爸投資的醫院,”趙萬舒像是抓到了於一雪的把柄,一時間高傲的像個孔雀一般。鄙夷的看著她。
“我告訴你,沒有證據,你不要血口噴人,你呢?不要清白,我可以理解,但是我們的家於一雪可不能不要清白,這個賤字呢,我是原封不動的送回給你,上之天地,下之土地,賤字非你莫屬!”向挽徹底被激怒了,也顧不得拉於一雪的手,原本她是抱著狗咬你一口,難不成你還要咬回去嗎?
但是現在她改變想法了,畜生就是畜生,她是需要人教訓才會改的,她不僅要狠狠的教訓一頓,還要讓她銘記終生。
“你…你…”趙萬舒指著向挽的鼻子你你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我怎麼啦?你爸投資的那間醫院啊?你告訴我,我一定好好光臨,我倒要看看是什麼醫院值得能讓我們家千金之軀的於一雪去你們醫院看病啊,醫術過關嗎?”向挽譏諷著,眼中的諷刺一點也不亞於她剛才看自己的眼光。
“我會有證據的。”趙萬舒憋了半天就說出去這麼一句話。
“對啊,那就等你有證據了,你再甩到我面前,然後狠狠地說呀,既然沒有證據就在這裡毀別人的清白,這樣惡毒的女人也不知道司南知道了會怎麼樣啊?求婚?結婚?你說他們家族可能要你這樣的人嗎?”向挽以一夫當關之勢擋在了幾人的面前,話語依舊不變的嘲諷,若無其事的玩弄著手指,內容卻足夠讓趙萬舒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