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仙河想著怎麼戲弄十一的事情,而在司徒一家人回去之後,司徒夫人直接冷了臉色。
“跪下去。”
司徒夫人對著司徒潤雅開口了。
司徒潤雅倒也是老老實實的跪了下去,不過她的表情坦坦蕩蕩,完全沒有絲毫懼怕或者委屈。
“你今天晚上到底對郡主說了什麼?”
在郡主那裡,司徒夫人只能一直保持微笑忍耐著,其實她的心裡已經特別焦灼了。
本來郡主和他們司徒府相交,就已經讓她非常忌憚,而司徒瑞雅還在郡主耳邊說悄悄話,司徒夫人的心簡直放在火上烤著。
這一個庶女,小的時候就一直嫉妒潤雅,總是掐尖要強,
司徒夫人很清楚,自己這個庶女是一個什麼樣的品性,她平日裡面管教得嚴,司徒潤雅看起來已經聽話了,誰知道她今天會在郡主那裡搞出這樣一番事情。
若是司徒潤雅現在不交代清楚她到底做了什麼,司徒夫人絕對不會讓司徒潤雅回去。
“母親何必發這麼大的火,我難道沒有和郡主說一兩句悄悄話的權利嗎?我看著郡主覺得親切,想要說些小秘密,難道母親覺得我這樣做錯了嗎?”
“司徒潤雅,你是司徒府的小姐,若是你在外面敗壞司徒府的名聲,你以為你傷害的是你姐妹嗎?最後影響的是你自己,平日裡面你在家裡和姐妹之間爭風吃醋,我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若你在郡主面前口出狂言,你知道後果嗎?”
司徒夫人冷靜了下來,她是司徒潤雅的嫡母,她有很多方式可以威脅這個女人交代清楚她今天做了什麼事情。
不管是從親事,吃穿用度,以及司徒潤雅的名聲,未來的前途,司徒夫人都能找到拿捏庶女的地方。
司徒潤雅還沒有定親事,庶女們的親事一般都是由嫡母做主,庶女若是得不到嫡母的喜歡,隨便打發一個親事,也許這輩子就這麼完了,司徒潤華旁邊忍不住開口了。
“二姐,你把你今天做的事情說清楚就是,我相信你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
都是庶女,司徒潤華其實和司徒潤雅的關係還可以,兩個人都清楚彼此的處境未來,甚至有些惺惺相惜,可是司徒潤華卻永遠不會理解司徒潤雅心中的痛苦。
反正這一場遊戲還沒有完,司徒潤雅倒也沒必要在這一個時候跟自己的嫡母槓下去,她輕聲開口了。
“母親,其實我並沒有說什麼秘密,說出來也無妨,我告訴郡主,皇上曾經來過我們司徒府,皇上微服私巡我們家的事情,京城也早就流傳了出來,我只說了這件事情而已,難道母親覺得,這件事情我不能說嗎?我想郡主肯定早就知道皇上曾經來過我們家的事情,我把這件事情當做秘密,逗郡主笑一下而已。”
司徒夫人無法分辨司徒潤雅這句話是撒謊還是真話,她作為一個嫡母,總不可能嚴刑拷問。
而且,司徒潤雅的親事未來都捏在她的手裡,看郡主那個樣子,好像也沒有什麼生氣,也沒有在意司徒潤雅的悄悄話,諒讓這個女人也不敢幹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潤雅,你最好記住,今天沒有撒謊,萬一你今天說了什麼損害司徒府的言語,你今天的言行我會如實稟告你的父親,以後是青燈古佛還是遠嫁,這些都有可能發生!”
司徒夫人警告了司徒潤雅一句話之後,她又開口了。
“以後見到郡主了,不可像今天這樣沒大沒小,沒有尊卑貴賤,明白嗎?”
“女兒當然是明白的,母親對女兒的教養,女兒一直銘記在心,司徒家是我的家,也是我這輩子的靠山,我怎麼可能會說出有損司徒家名聲的事情。”
司徒潤雅低聲說了這一段話,看起來彷彿深明大義。
“下去吧,這幾天在家好好抄女誡,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門。”
司徒夫人揮手讓司徒潤雅下去,接著,她又對著司徒潤華開口了。
“你也回去休息吧,記住,不要學你的二姐,母親一直對你很滿意,時間晚了,下去吧。”
等到兩個庶女都出去之後,她對著一直沉默的兒子問了起來。
“我觀察郡主今天晚上對我們家很是客氣禮貌,也沒有對你有太多的關注,也許是我們誤會了,反正李夫人和李小姐明天也會來,到時候你和李小姐見面相處一下,只要你這邊沒問題,我馬上讓你父親和李家定下婚期。”
“兒子明白了。”
司徒永年直接應了下來,司徒夫人嘆了一口氣,她對著自己的女兒司徒潤秋問了起來。
“之前說好了要在莊子裡面住幾天,總不可能馬上就離開,顯得我們在躲避郡主,潤秋,這幾天你好好看著你兩個妹妹,不要讓她們做出什麼失禮的事情,郡主如果不是對你哥哥有所意圖,總會有其他意圖,我們必須小心謹慎,不能讓別人抓住你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