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溫樂白準時來到別墅。
昨晚,劉叔又打來電話,讓她今天過來,電話裡他只說蕭商的頭痛加重了,具體情況並沒有多說。
大門開著,溫樂白直接進來了。
偌大的別墅裡面,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沒有。
溫樂白在二樓沒找到蕭商,又去了別墅後面的庭院,地面還有些潮溼,微風吹過,空氣裡飄著清淡的花香。
她緩緩停下腳步,看著不遠處正在餵狗的男人。
午後的陽光全數籠罩在氣質矜貴的男人身上,他身著休閒舒適的淺色衣服,輪廓深邃,微垂著眼眸,修長又骨節分明的手揉著面前那條拉布拉多的腦袋,淡淡溫暖的光圈為這樣的畫面徒添了一抹柔和。
眼前的蕭商,和昨天見到的,彷彿兩個人。
溫樂白正看得出神。
突然一聲犬吠打破了院子裡的寂靜,等她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撲倒在了草坪上。
緊接著,一聲慘叫響起。
蕭商放下手中的狗糧,不緊不慢站起來,微蹙眉頭:“達西?”
“蕭先生救我……”
女人聲音顫抖。
蕭商拄著盲杖慢慢走了過來。
“溫小姐?”
“是我。”溫樂白臉色蒼白,她瞪著踩在自己身上的達西,不敢輕舉妄動:“能不能先叫您的狗放開我?”
蕭商低聲呵斥:“達西!”
達西聽見主人的聲音,吠了一聲,然後不情不願放開了溫樂白。
得以解脫,溫樂白立刻從地上爬起來,她看著面前一人一狗,還有些驚魂未定。
蕭商淡淡地問:“來多久了?”
“剛到沒多久,門開著,我就自己進來了。”溫樂白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頭髮,她盯住蕭商無神的黑眸,單刀直入:“劉叔說您的頭痛……”
“吃過午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