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李荔想起了過往,經過檢查身體也沒有任何問題,就辦了出院手續。
李鼎為了慶祝姜荔恢復記憶,康復出院,讓周林深聯絡瞭望鄉樓的包間。一家人一起慶祝一下。
恢復記憶的李荔精神狀態很好,似乎一點兒也沒有被以前的事情影響,一直笑眯眯的跟林秀映聊著天,只是說到三個哥哥犧牲,還有母親去世時,才有些動容的掉眼淚。
林秀映趕緊安慰:“都過去了,我們現在生活的很好。”
李荔還是遺憾,一錯過這輩子就見不到了。
陶京京一晚上都很沉默,特別是李荔說完那句話後,她心裡更加的忐忑。
怎麼也想不到,李荔竟然彷彿洞察一切。
李鼎激動之餘,晚上還要求喝兩杯,端起酒杯看著李荔:“小妹兒,真沒想到這一輩子,我們會經歷這麼多,最後還能在一起。年輕的時候,是我想的太簡單,能力也有限。不過從今往後,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們母女了。
李荔也端著酒杯淺淺笑:“大嫂都說了,都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說完抿了一口酒,抬眼看著周林深:“之前我因為記不得之前的事情,但是聽你們提過你在做第三世界的資料研究,我想我可以幫到你的。只是不知道二十年過去了,我掌握的資料和資訊會不會落伍。”
周林深搖頭:“不會,這二十年國內各領域的發展還是比較緩慢的,特別是在科技上,因為資金有限,全部投在國防建設上,像這一類的科研,沒有任何突破性的進展。”
李荔點點頭:“那就好。”
又笑看著周林深旁邊的陶京京:“我們京京也辛苦了。”
說完扭臉看著李鼎:“如果不是京京,我可能走不出下陶村,這會兒肯定還在受著陶柱子的虐待。沒想到我們京京嫁人後很有主見,敢跟陶柱子叫板,帶我走出了下陶村。”
陶京京聽的臉發熱,心裡非常的慚愧。
同時個感嘆,李荔果然還是厲害的,醒來不但知道女兒換了芯子,說話也很有水平。
大家聽到陶柱子虐待李荔,又不能淡定了。
姜熵胥幾杯酒下肚,情緒也上來了,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這個陶柱子!等我回頭去趟這個下陶村,會會這個陶柱子。”
如果能遇見,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頓。
李荔笑著擺擺手:“不要這樣想,雖然虐待了我,但是好歹沒有讓我把京京扔掉,不管怎麼說,我和京京還活了下來,所以過去的就過去了,這些人也都不重要了。”
飯吃到也一半,姜熵胥犯神經一樣,去李鼎身邊坐著,非要跟李鼎喝酒。
李鼎捂著酒杯,淡笑的看著姜熵胥:“是有什麼事嗎?只要我能幫上忙儘管開口,酒就不要喝了,你應該多跟林深學學,煙酒不沾。”
姜熵胥嘟囔了句:“不抽菸不喝酒,白在世上走,那還有意思?”
李鼎笑了起來:“那你說說你有什麼事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