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這話,紛紛行禮。
等到眾人都是散去了之後,李斯才是走到陳珂的面前,臉上帶著笑意。
手上卻是絲毫不留情面。
“碰”
一個用紙張捲成的棍棒直接敲在了陳珂的腦袋上。
“我說陳兄,你這樣子就不厚道了吧?”
李斯裝作生氣的樣子,看著陳珂說道:“你放我一個人在這裡進行你說的什麼「監考」。”
“而你卻是跑到其他地方逍遙自在去了?”
李斯手中拿著紙張,冷哼一聲:“等回去之後,我定然要向陛下稟告此事。”
“小心陛下治你一個監察不利之罪!”
陳珂嘿嘿一笑,他看著李斯說道:“李丞相,這就不用了吧?”
他搓了搓手說道:“我也不是去逍遙自在了,這不是去了製造署,看看手下的人給你印的「法學」怎麼樣了麼?”
陳珂裝作不經意的說道:“要不然,我跟製造署的人說一說。”
“這個事兒就不用那麼著急了,可以慢慢來?”
李斯一臉無語的看著陳珂。
剛剛陳珂回來的方向,明顯是與製造署的方向相背離的。
這明顯不是從製造署回來的,這明顯是扯謊話。
可是他能說破麼?
陳珂這小心思他還能不清楚?
不就是暗戳戳的調侃兒他麼?
李斯按了按額頭:“行了行了,別在這打趣了。”
“走吧,咱們將卷子都是帶回去,給陛下一同審閱一番。”
“只怕陛下也是等待這些,等的很久了。”
談及正事,陳珂也是微微點了點頭:“不錯,陛下只怕也是等久了。”
“這些卷子,象徵著大秦的未來。”
“我們是得小心謹慎些。”
“走吧,陛下在等我們了。”
.......
章臺宮
扶蘇坐在嬴政的對面,父子兩個人都是看著手中的東西。
只是不同的是,嬴政手中拿著的是奏章,而扶蘇手中拿著的,則是這一次嬴政出的題目。
看完了手中的考卷,扶蘇微微的按了按額頭。
嬴政也感覺到了扶蘇的無奈,當即打趣道:“朕出的此考題如何?”
扶蘇微微點頭,神色中也是帶著些許的凝重。
他能夠看出來,這一次的考題其實是為了他,他的父皇用心良苦。
“父皇,此次考題的深意兒臣已經是明瞭。”
“只是不知道,那些人答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