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出手,習語樊今後的路,只怕就不怎麼好走了。畢竟,此時此刻是習語樊必須該經歷也是不得不該經歷的。
除非是到了非萬不得已的情況下,無論是她還會幽蓮姬,這二人都是不會出手的。況且,這裡還是幽蓮姬的地盤兒,而習語樊也是他習俗雲的兒子,語樊可是還要交幽蓮姬一聲幽姨。
俗話說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於情於理若是到了最緊要最萬不得已的關頭,幽蓮姬這尊“佛”不出手那才奇了怪了。
當然,最為重要的是,在這二人被吸入火焰風暴的時候,景畫無時不刻的不感覺到,在習語樊的周身有著一股很奇異的能量,正守護著他,而這股能量怎麼這麼像是先前那手鍊兒所散發出的......
“莫非這傢伙已經完全啟用了那東西?”
啟用與完全啟用可是兩個概念啊。
“如果說是啟用,那就跟剛剛入門一樣,可是如果是完全啟用的話,那可是登堂入室的境界也可能是爐火純青亦能是超凡入聖。”
儘管,那超凡入聖或許還不可能,不過登堂入室是絕對不會有錯的。
可是,根據她所知,這小子幾年來,都沒有動用過這三生鏈啊,怎麼一下就.....
“這未免也太巧合?”
巧合?偶然?
這個世界壓根兒就沒有什麼巧合或是偶然,一切看似巧合或是偶然的事實上都是必然的。只不過這種必然的發生讓人無法相信罷了,覺得簡直就是奇蹟。
景畫與幽蓮姬眼睛都不眨的盯著那營地上空瀰漫的火焰風暴。這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由紅蓮業火與蛇魂聖炎所凝聚而成的兩股火焰風暴在想觸碰的瞬間,竟是產生了更加劇烈的火焰風暴。
這更加劇烈的火焰風暴彷彿是產生了什麼化學反應一般,更是猶如五行相生相剋一般,隱隱的連她們二人都有些無法感應到火焰風暴內部的真正情況了。這二人都無法感應到,那就更別提其他人了。
此刻,竊竊私語是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大,已然不再是什麼竊竊私語了。眾人們都在討論著,到底誰最後能夠逃脫火焰風暴。
就在眾人都茫然的看著那深紅幽綠兩股火焰風暴廝殺的時候,也隱隱的看到那兩股火焰風暴中有人影廝殺的影子時,茫茫火焰天空,登時一道猶如撕裂整個火芒天空般的破風聲率先響起,旋即一道人影也自那風暴中暴射而下。
那一刻,那一瞬間,那一剎那,午飯用任何言語來形容,因為他們所看到的不是別人,正是風桑。
風桑暴射而出的時候,卻並沒有如同眾人所想象的那樣,有著一張幹掉習語樊那張喜悅的表情,反倒是有著一張比起先前更加凝重的神色毫不避諱的展露在那張俊俏的臉頰上。
因為,大多數人都已經瞧見了,在那張凝重的臉色上,一雙極其毒辣的目光正瞧著他所暴射出來的地方。
那雙凝聚毒辣的目光所瞧去的地方,也就是他暴射而出的地方,似乎至他暴射出來之後,已然沒有了任何動靜兒似的。幽蓮姬和景畫更是瞧著那暴射而出來的地方,將自己全部的神識都給擴散而去,想要在那暴射而出的地方找到些許的什麼東西。
可是,三十秒,一分鐘,一分三十....直至過了三分鐘,似乎風桑暴射而出的地方依舊沒有任何的地方。
唯獨讓他們感到詫異的是,風是那原本就凝重且毒辣的目光是越來越凝重也越來越毒辣了。如果眼睛能夠殺人的話,他恨不得用目光就直接將那兩團火焰風暴中的人給碎屍萬段。
三分鐘了,整整過去了三分鐘了,習語樊在火焰風暴中依舊沒有半點兒的訊息,而這三分鐘的時間,彷彿就像是過了三百分鐘乃至於三千分鍾那般長久。也在此刻,隱隱的,有些魅王部落的人已經按耐不住了,準備要對風桑下手了。
的確,他們都不是風桑的對手。可是,他們也瞧得出,風桑也是消耗極大,怕是在那火焰風暴中的消耗難以想象的。